田大志听了之后还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你呀,没必要这么拼,爷爷虽然听不懂你说的那些,但是也知道是很辛苦很费时间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你该休息就休息,别把身体拖垮了,读书的时候就好好读书。”
田清清:“放心吧,爷爷,我会注意休息的,只是啊,上大学的时候时间宽裕,就要多学习一些技能,多攒点经验,毕业之后才好找工作,才会有竞争能力。”
这都是血的教训啊,上一世,田清清只是偶尔会出去兼职一下,也就够自己的生活费,之后掉进了游戏的坑,就天天打游戏,连生活费都是在游戏里做代练和代打挣的,所以之后出去找工作,懂的东西是少之又少,所以被骗了好多次,也幸好损失的都是一些时间。
可以说,和上一世相比,田大志是变化最大的一个人,以前只在辈分比他大的那些同族的人面前有笑脸,一般晚辈和他打招呼,能点头示意一下,就是给那个小辈面子了,一般都是直接走过去。
而现在,会经常和小辈交谈,会逗小孩子,对很多人都会笑脸相迎,对待田清清更是与众不同,连这些善解人意的关心的话都能张口就来了。
反正就是整个人变得温和了许多,更加有人情味了,对田勤伦的针对也少了很多,但还是有些芥蒂的,虽然表面看不出来,感觉更像是这几十年来的习惯使然。
将田勤平送走之后,几人拖着摇摇椅在院子里在院子里乘凉。
田清海:“这个伯伯,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肯定不是来看爷爷的,估计主要目的是来让人给他带儿子的。而且目标明确,这个人就是老姐你啊。”
田清清:“这不是很明显吗?爷爷早就看出来他不是真的来看望他这个老人家的,只是最开始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这不刚刚一说,老爷子不就懂了吗?”
田清海:“不是,就算他想让我们帮忙带孩子,最起码别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吧,而且还带刺,还有就是他那个儿子,除了学校,一般人谁敢接手啊,这些年,他们不在老家,我都听说过他的一些丰功伟绩,我们真要是接手了,估计家里都得鸡犬不宁。”
田清海说的这些还真是一点不夸张,比他大的孩子欺负了他,田勤平会去闹,反正他不怕丢脸,所以一般都会闹得很难看,而他欺负比他小的人了,如果家长找上门来要说法,田勤平就会说:‘唉呀,我们家清江又不是故意的,他也还小,小孩子之间闹点矛盾很正常,过一段时间他们肯定又一起玩了,我们做家长的要是闹得太难堪,以后他们都不好意思一起玩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儿子没错,所以在宜城,除了他们家亲戚的孩子之外,很少有其他孩子和田清江玩,在田勤平他们这种努力的娇惯他这个老来子的情况下,这个孩子已经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熊孩子,如果他父母不在身边的话,肯定没人镇的住,毕竟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光凭说又不会听,要是接下带他这个活,那就相当于在家里供了一个祖宗,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活。
由于这也算是田清清他们的家事,所以王美晨和邓秀兰都不好说出评价,发表自己的看法,所以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听着,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田清清:“算了,不说他们了,反正我们这边拒绝了,以伯伯的小气性子也不会再来了,最多不过是在外面说我们几句,听不见就当没发生,熟悉的人谁不知道他那张嘴啊,他说了也没什么人在意,除非是早就看我们不顺眼的人。”
邓秀兰:“就是!不说了,换个话题,今年的高考成绩的情况,咱们奉诗县没人超过清清,再创辉煌啊。”
王美晨:“我们奉诗县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县城十几二十年来,连进江城前一百名的都没有,去年才出了清清这么一个人,直接杀进到了第十二名,所以你觉得有那么好超越吗?”
田清海:“看来下学期,学校用来激励我们的对象还得是我姐,三年内如果没人超越的话,我姐估计都得被提上一提。”
田清清:“话说,白洛书想好读哪个学校了吗?”
白洛书是王美晨的补课对象,今年也是参加了高考的,所以田清清才会有这么一问。
王美晨:“他说,他还没想好,不过他的分数,可选择性还是很多的。”
这是白洛书第三次参加高考了,这一次倒是真的是在认真答题,考了625分,比王美晨这个辅导者的分数还要高一些,白忆梦说,她估计这才是她堂哥的真实实力。
邓秀兰:“这么久了,还没想好吗?他最开始就没有目标学校吗?”
王美晨:“不是,他想选的和他父母想让他选的发生了分歧,之前他不想好好高考,也不想接受家里的安排出国就是这个原因。”
邓秀兰:“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可以胡来和重来很多次。”
田清清:“人各有缘法,在你眼里,他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胡来很多次还有补救的机会,可说不到一定他还羡慕你呢。”
邓秀兰:“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王美晨:“可以自己做主选择自己想去的学校和想学的专业呀。”
邓秀兰:“所以这个有什么好纠结的?还有那他怎么现在想通了,开始正常发挥了?”
田清清:“以我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来看,我觉得事情大概是白洛书的家里人想让他和忆梦一样,有关经济专业的,将来好继承家业,但是豪门大少有自己的想法,不想按照家里的安排来走,小说都这么写。”
王美晨听了田清清的说法,虽然是开玩笑,但是不得不说,事情好像差不多就是这样:
“清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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