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说是那日看他在校场的表现,觉得他甚有胆色,且身手敏捷,故而选了他。”
朔欢摇摇头,道:“看来此事是件迷案了,待云澈身子好些,再好好问问他吧。”
第二日,李邑风与朔欢一早便到了云澈营帐内。见云澈精神大好,已是行动自如了,他二人甚是欣慰。
李邑风喜道:“弦月姑娘的医术果然神奇,这才两日云澈便如同没事人一般了。”
朔欢看到云澈神采熠熠的样子也甚是高兴,调侃道:“看来不是白姑娘的医术高超,而是白姑娘这个人便是云澈的良药了。”
云澈闻言,看了白弦月一眼,只见她面带羞色,甚是可爱。
“殿下可有那利哲可汗的消息了吗?”云澈问。
“那日你火烧突厥营后,邑风按计划带了三万兵马前去剿杀,突厥兵当场烧伤、被我方斩杀共数万人,俘虏敌军近万人。那利哲大汗约只余一万多人趁乱逃走,至今不知所踪。不过经此一役,怕是那突厥再也不敢来犯了。”朔欢道,“此番大捷多亏了云澈你。”
“殿下难道没有再派人继续追击那利哲可汗吗?”云澈问道。
“此事说也奇怪,本王留了一万精兵守在峡谷,吩咐他们只要看到利哲可汗便可伏击,按理说,那峡谷是他们回突厥的必经之路,可是至今还未收到消息,可见那利哲可汗尚未回突厥,只是不知他如今藏身何处。”
“都说穷寇莫追,再说那利哲仅剩一万兵马,我们有十几万大军,还怕他再掀起什么风浪吗?”李邑风说道。
“我担心的是,那利哲此番不回突厥,怕不只是担心我方追击他,或是另有所图。”云澈道。
“另有所图?”朔欢道。
“那些突厥俘虏关在何处?”云澈问。
“统一关押在城外的二营营地,有专人看守。”李邑风道。
“近日找人盯住俘虏营,若有可疑人靠近,莫要打草惊蛇,立刻来报。”云澈道。
“我马上去安排。”李邑风道。
“另外,那利哲可汗此番落荒而逃,肯定来不及带多少粮草,一万多人,粮食是个大问题。我们只要派人守住附近村落,若有外村人出现,及时盯住,定能顺藤摸瓜,找出那利哲的藏身之处。”云澈道,“此番定不能让那利哲可汗回去,定要斩草除根,如若不然,待他日那可汗再重振人马,要再杀他便更难了。此番有此良机,当乘胜追击,永绝后患。”
“还是云澈思虑周详。”朔欢笑道。
“兄长,一有利哲可汗的消息定要及时知会我。”云澈道。
“知道了,你就是操心的命,身子都这样了。”李邑风笑道,“不过,没你还真不行。”
“你这几日快把身子养好,待我们杀了那利哲可汗,我们便可班师回朝了。”朔欢道。
朔欢刚回到营帐,就听到有人在帐外低低唤道:“太子殿下。”
“进来吧。”朔欢道。
来人正是太子朔欢的影子侍卫向子夫。
“子夫,你可是查到了。”朔欢道。
“查到了。”向子夫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