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现在无旁人,你还是同以往一般唤我邑风即可。对了,月儿,你可知是谁伤的他?”李邑风问道。
“刺杀阿澈的正是同他一起的那个士兵,”白弦月见众人皆退下,低声说道,“这军营中怕是有人要对他不利,我担心的是,此次不成,下次可能还会找机会下手。正面对敌,阿澈自是不怕,但若有人背中插刀,实在防不胜防。”
“太子殿下。”此时门外传来守卫士兵的声音。
“太子来了,我还是先避一避吧。”白弦月说道。
“无妨。”李邑风阻止了她,“太子与我二人是挚友,此事无需瞒着他。”
说话间,朔欢已进了帐内。
见云澈昏迷不醒,朔欢眉头微蹙道:“太医可看过了,云澈伤势如何,为何昏迷不醒?”
“太医方才来看过了,并无性命之忧,将养些时日就会好了。”李邑风答道,“殿下可擒住那利哲了?”
“让他给逃了。”朔欢道。
“什么,殿下竟让他给逃了?”李邑风惊呼道。
朔欢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卧榻上的云澈,示意他小声些。
李邑风自觉失言,讪笑了下,小声道:“那利哲可汗分明是朝殿下守着的那峡谷去了啊,怎会让他跑了。”
朔欢叹了口气道:“那利哲实在狡猾,找了个身形相似的人扮作他,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待本王发现时,他已经不知所踪了。”
李邑风道:“然后殿下就回来了?”
朔欢道:“如今不知他躲在何处,本想回来找云澈再谋对策,没想到,一回来便听闻云澈受了伤。”
李邑风轻叹了口气。
“只是云澈武功并不弱,不知突厥中是谁有这能耐竟能伤了他?”朔欢问道。
“若不是这次与他同去的那个小六趁他毫无防备,这天下还有几人能伤得了他。”李邑风道。
“小六?”朔欢问道,“你是说,他不是突厥人所伤,是被我们自己人所伤?”
“正是。”李邑风道。
“你可去查过那小六的身份。”朔欢问道。
“已叫人去查了。”李邑风道。
“现在人呢?”朔欢道。
“怕是早就跑了。”李邑风道。
“是云澈说的?”朔欢看了一眼尚在昏迷中的云澈。
“是民女亲眼所见。”白弦月在一旁应道。
朔欢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李邑风身旁的这个小兵士。
“你是?”朔欢有些迟疑的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
“民女白弦月。”白弦月道。
“你是白弦月?”朔欢有些吃惊,问道,“你怎么会跑到这军营来了?”
“此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民女亲眼看到与云澈一起的士兵用剑刺伤他。”白弦月道。
“还好月儿,”李邑风突然觉得当太子的面这样称呼白弦月有些不妥,又道,“若不是弦月姑娘及时救治,怕云澈小命不保了。”
“你亲眼所见,云澈并非敌军所伤,而是被我们自己人所伤?”朔欢道。
“正是。”白弦月肯定的答道。
“那个兵士呢?”朔欢又问。
“民女不知,民女见他骑马走了,我方才上前救治。”白弦月道,后转念一想,又补充道,“我将云澈藏入草丛时,似听到后面有追兵过来的声音。”
“此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这段时日,除我们三人之外,本王不会让其他人进入云澈营帐,白姑娘有什么需要便吩咐人送至营帐外即可,本王会再派几个可信之人守在营帐之外。”朔欢道。
“如此甚好,多谢殿下费心。”白弦月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