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
朔欢远远见云澈他二人过来便迎了上去。
“你们俩个终于回来了,本王想死你们了。”朔欢笑道,“今日定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你自个儿想喝酒,就直说,拿我二人作什么幌子。”李邑风笑道。
“好你个没良心的,你们去了这数月,本王在这担心了数月。”朔欢往李邑风胸口锤了一拳。
“好,好,好,那先谢谢太子殿下了。”李邑风笑道。
云澈和白弦月微笑看着他们二人。
“这位是——?”朔欢此时方才注意到旁边还多了一人,只见那女子一袭白衣,身形窈窕,肤如凝脂,似白玉般无瑕,乌发如瀑,那双眼睛更是有若天上星辰般,灵动闪耀,让人一时移不开眼。
“民女白弦月,见过太子殿下。”白弦月行礼道。
如此美貌惊人的一位女子,声音竟如老妪般苍老,这着实把朔欢吓了一跳。
“是不是吓着殿下了。”白弦月见朔欢满脸惊异,歉意说道。
“不,不,没有。”朔欢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回道,“快,快,都别站在这里了,快入座吧。”
“云澈,我有一事不明,父皇明明要封你官职,你为何要拒绝。”朔欢低声问云澈。
“殿下,皇上最忌讳什么?”云澈问。
“你是说,结党营私?”朔欢应道。
“正是,殿下深知丞相一向忌惮于我,而皇上最忌讳便是太子结党营私,众人皆知你我二人交好,我若身居高位,怕是祸事也不远矣。”云澈道。
“话虽如此,但是你知,若你能在朝中帮我,我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朔欢叹了口气。
“我不在朝中,或许对殿下的助益更大。”云澈淡淡说道。
“也罢,你今日此举倒是彻底打消了父皇的疑虑,今后对你的信任应是有增无减,”朔欢给云澈倒满酒杯,“不说了,今日先饮个痛快再说。”
云澈微笑举杯,一饮而尽。
“对了,这个给你。”云澈从腰上取下一个锦袋,递给朔欢。
“这是?”朔欢问道。
“如此贵重之物,殿下竟给忘了?”云澈从锦袋中取出一个小锦袋,再从小锦袋中掏出那枚凤凰玉佩,“此行能顺利回来,定是此玉佩护佑,多谢了。”
“难为你了,护得如此周全,还套了两个锦袋。”朔欢笑着接过那枚凤凰玉佩,忽然,那枚玉佩似乎发出微弱的红色光芒,朔欢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疑惑的看了云澈一眼,只见云澈也是满脸讶异。朔欢道:“刚才,它是在发光吗?”
云澈点点头,道:“殿下也看到了?”
“太子殿下,民女有个不情之请。”
听到声音,朔欢方才回过神,此刻他发现白弦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二人身旁,视线一直落在那枚玉佩上。
“不知玉佩可否借民女一观?”白弦月道。
“这个——”朔欢见她目光一直停留在玉佩上,眼中隐约似有水光,难道她与此物有何渊源,他心中闪过一丝疑虑,迟疑片刻道,“当然。”
“谢殿下。”白弦月道。
白弦月接过凤凰玉佩,只见那玉佩一碰触到她的手,里面的凤凰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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