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腹,不碍事,回去敷下药就好了。”云澈紧捂腹部答道。
白弦月看他二人都受了伤,说道:“你们等我一下。”
过一会儿,白弦月拿了一壶烈酒及两个白瓷小瓶递给李邑风,交待道:“回去你二人把箭头拔起后,先用烈酒冲一下伤口,再将药敷上。”
“谢谢白姑娘!”李邑风接过药道。
“姑娘都不问问为何我们要夜闯冷月宫吗?”云澈轻声问道。
“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你二人先回去,这里我还要处理一下,免得妖王回来发现端倪。其他的事,等你们愿意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白弦月说道,“你们二人快走吧,迟了怕是会被人发现!”
“兄长,你能不能轻点?”云澈轻呼道。
“你说我俩同时受伤,那白姑娘却只关心你一人,这是什么道理?”李邑风下手仍未见轻。
“兄长,白姑娘可是拿了两瓶药。”云澈微微一笑道,“现在,换我来帮兄长上药吧。”
“兄长我皮糙肉厚的,自己来就行。”李邑风拿起药便走到一边去。
“今日是我二人太过莽撞,若非白姑娘帮忙,怕是后果不堪设想。只是没有妖王召见,我们根本无法见到妖王,看来还是得想想办法。”云澈说道。
“你说来这峻茂山这第一日,妖王便称须与妖族女子成亲,方可留下,为何已过一月,妖王倒似忘了这事一般。”李邑风疑惑问道。
“怎么,兄长心急了。”云澈笑着说道。
“你胡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子青姑娘现在见到我都是绕着走。”难得见李邑风脸竟有点红。
“兄长,说句实话,你心里可有子青姑娘?”云澈问道。
“人妖殊途,我怎么可能对妖产生感情。”李邑风断然摇摇头。
“那白姑娘呢?”云澈又问。
“弦月姑娘是人,可不是妖。”李邑风答得甚是干脆。
“弦月姑娘?这么说,兄长心里喜欢的是弦月姑娘了。”云澈嘴角微微上扬。
“那个,我喜欢有什么用?”李邑风神情有些黯然,“回回采茶,弦月姑娘哪回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多,目光何曾落在我身上!”
“兄长,你知道的,自小我便立志修道,不曾想过娶妻之事,你若真对白姑娘有意,不妨对她言明,待我们事成之后,便可带她一起离开。”
门外,一个白衣女子驻足许久,听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便悄悄转身离开。
次日。
“云澈哥哥、邑风哥哥你们怎么这么迟还没起床?”
云澈和李邑风一大早便被一个尖锐的声音吵醒。
小蓝子见他二人许久未出现,便找了过来了。
睡了一觉,伤口已然不是那么痛了,只是觉得昏昏沉沉的。
“你们昨夜喝酒了?”小蓝子闻到满屋子的酒味。
“呵。”李邑风有些尴尬的应道。昨夜包扎完伤口,闻得那酒实在香气宜人,自己忍不住将那坛酒一饮而尽。
云澈虽滴酒未沾,却也头晕不已。不知是何缘故,见小蓝子来了,正欲起身,起得太猛,只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云澈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小蓝子惊呼道。
李邑风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这小子似乎是发热了,小蓝子你去请白姑娘来一趟吧。”
“好的,我马上去。”小蓝子急冲冲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