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吗?”祁柒伸手沏了一杯茶,放在萧纳面前,问道。
方才,侍剑拿来一封从东宫传来的急报,萧纳看过之后便眉头紧皱。
听到祁柒的问话,萧纳顺手将密报递了过去,道:“你看看吧。”
祁柒一目十行的看完,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起来,问道:“要准备回京么?”
“我越来越觉得这里的事儿很蹊跷,若是就此回京,我有些放心不下。”萧纳依旧皱着眉头,有些犹豫。
“其实真的论起来,我们在这隆州城里人单力薄,即便真的查出了真相怕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反倒有可能惹祸上身。不如我们先行回京,一来可以看看宫里如今的情况,二来也可以好好调查一下钱巍。至于这里的情况,我派人盯着,一有风吹草动我便告知你。你觉得如何?”祁柒想了想,如是说道。
萧纳沉默了片刻,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片刻,他抬起头道:“就依你所言,我们先行回京。”
东宫的密报,二皇子殿下萧熔于大婚前夕突然站了起来,且身体恢复的极好,如今已经行行动自若,健步如飞了;同时,如今的二皇子殿下已经由圣上册封为亲王,且接手了原本由大皇子萧翼掌管的鸿胪寺,正式走入了朝廷。
……
这边,陆府的下人将几人正在屋子里收拾包袱的举动回禀给了陆鼎铭。
陆鼎铭双眼一眯,冷冷地道:“想走?门儿都没有!”
他一边吩咐府中的护卫守好大门,不许放过一只苍蝇;一边站起身来朝客院走去。
刚靠近院门外,他就听见派去“照看”的下人拦着几人,苦苦哀求道:“大少爷,您即便要走也要和老爷知会一声啊。”
“我要走便走,犯不着和他知会。”陆风璟冷冷地道,径直越过他往外走去。
“可您若是就这么走了,老爷该怪罪我们伺候不周了。您慈悲为怀,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吧?”仆人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他们,继续劝着。他心中暗自着急,若是再不来旁的人,他就要挡不住了。
“呵,慈悲为怀?我又不是和尚,要什么慈悲为怀?”陆风璟冷笑一声,他又接着说道:“你也不必担心,他不会怪罪你的。毕竟,你对他唯命是从,这段时日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们,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再衷心不过了。”
下人的脸色一僵,他一直以为自己掩饰的极好。却不曾想到,自己的心思和举动早就落在了大少爷的眼里了。
陆鼎铭在外头站了一会儿,眼见着下人就要拦不住了,这才现身走了进去。
“璟儿,你们这是……?”他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疑惑地问道。
“看不出来么?我们要走了。”对陆鼎铭,陆风璟向来是懒得打太极的。
“怎么突然就走了?可是我招待不周?”陆鼎铭客套的问道。
“这段时日,陆老板尽心尽力地招待我们,我们都记在心里。只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敢再多加耽搁,这才着急离开。还望陆老板见谅。”萧纳上前一步,客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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