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想法,当天晚上就警告她,“你这月子得坐够100天,这期间你除了喂奶,啥事都别干。就算永斌现在去省城了,兰花姨忙不过来,你也别干,等我回来再干。”
“我知道了。”既然人家都这么强烈要求的,苏瑶当然乖乖应下,然后开始指使,“我现在要擦身了,你去打盆水过来吧。”
路远立刻领命,不仅仅把水打来了,还亲自给她擦。
前些日子,他心疼她生孩子遭了那么大的罪,给她擦身体的时候都是小心谨慎的,生怕把她弄疼了,精神高度紧张以致于他的邪念都被压下去了。
可最近她身体恢复了一些,他看着她如今多了几分成熟韵味的身体,每擦一下,都是在对他在进行考验。
她能从他逐渐加深的眸色中读到了他的欲望,她义正严辞地说:“那事情必须产后42天才可以,你现在别想了,我不可能同意。”
她心疼他憋得辛苦,但也不会傻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
“你想我都不肯。”路远再想也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但他又实在馋得不行,于是跟她打着商量道:“不行是不行,那你让我尝尝甜头,解解馋,好不好?”
“怎么解?让我的五指姑娘帮你吗?”苏瑶问。
“不用,那样你也累。”路远的视线落在她胸前的起伏上,道:“我就想尝尝摆摆和铛铛口粮的味道。”
“……”
半夜,摆摆和铛铛饿了,苏瑶爬起来给他们喂奶,然后脑子里不禁浮现出某个画面,脸又不可控地红了。
次日,苏瑶刚睡醒,林秋田就来了。
虽然路远让军嫂先别来看望苏瑶,但林秋田可以是个例外,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而且,她今天过来,除了来看望产妇孩子,也给苏瑶带来一个消息,“林裕民已经和岳父家说好,以后每个月给20块钱,黄家就把黄丽娇带回去。”
一个月20块钱养一个失心疯的人,绝对是亲人价了,看来黄家父母对黄丽娇还是下不了狠心,但林裕民愿意出20块,倒是让苏瑶意外,“没想到林裕民这么大方?”
在苏瑶眼里,一个月10块,已经够让林裕民割肉一般疼了。
“他不大方也不行。”林秋田说:“别说你上回被黄丽娇吓到动了胎气,如今咱大院的人,但凡怀孕的,孩子还小的,都吓得不敢出门了。女人在家怨声载道的,男人回家也被唠叨得不行,到了营里就直接把意见提到林裕民那里去。”
“一个两个就算了,再多几个,他也怕自己在别人面前丢面子立不了威,只能咬咬牙给钱送走。”
“说到底,还是因为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才愿意给钱罢了。”苏瑶冷笑道。
“谁说不是呢。”林秋田说:“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让我好好瞧瞧这对龙凤胎。”
现在两个小家伙都快半个月大了,比刚出生的时候已经长开不少,早就不是当初皱成一团的“小老头”了。
林秋田看着两个可爱的娃娃,心都要融化了,“长得真好看呀,姐姐像妈妈,弟弟像爸爸。苏瑶,你可真会生呀,他们全挑爸爸妈妈的优点长了。”
“我也觉得自己运气挺好的,起码两人的肤色对了。”苏瑶笑着说。
“路远每天下班回来,看到这两个孩子,该是什么疲惫都没了。”
林秋田还说得真没错,路远这狗男人,当初俩孩子生出来,他还嫌弃他们是老头子,如今越长越好看,他也是越来越稀罕。
每天吃完晚饭,就把他们抱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开始跟他们自言自语地说话。
“摆摆,我是你爸爸哦,你要记住我哦!”他这头温柔地跟姐姐说完,转头就严肃地跟弟弟说:“小子,我是你老子,千万别认错了。”
苏瑶看着这人跟人格分裂似的,忍不住笑了,“他们才多大呢,你跟他们说,他们也听不懂。”
“听不懂也得说,我得让他们知道,我是最爱他们的爸爸。”
“哦,原来你最爱的是他们,不是我。”苏瑶阴阳怪气地说。
“当然不是,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没有人比会我更爱他们了。我最爱的人,当然永远都是你。”路远连忙找补。
“哼,鬼才信你。”苏瑶扭过身子去,不理他。
“瑶瑶,我一时口快说错话了嘛。”路远说着就从身后抱住她,她正想挣开他,却突然感觉胸口一凉。
她低头一看,只见脖子上多了一条金链子,而那个挂坠就是一个大款的金色长命锁。
“你……那上哪儿弄来的?”苏瑶又惊又喜。
路远一边把金链子扣上一边说:“两个小宝贝都有长命锁了,我的大宝贝也必须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