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忙完这一切,就去厨房刷碗,顺便给苏瑶烧洗澡水。
苏瑶留在堂屋逗旺财,才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今晚想洗头,于是跑去厨房,想让路远多烧一些水。
“你在烧什么东西呀?”苏瑶还没走进厨房,远远就看到路远往灶头里扔纸屑。
路远的手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也没隐瞒,“之前交上去的离婚申请拿回来了,既然要好好过日子,当然要烧了这不吉利的东西。”
“……撕了不就行了吗?”
“当然不行,要化为灰烬才行。”
“好吧。”苏瑶莫名地觉得心情愉悦起来,大概是因为他的决心,但她没让自己表现出来,轻咳一声道:“我今晚想洗头,你多烧一些水。”
“你月事还没结束,怎么能洗头呢?”路远不同意道。
“可我好几天没洗,头发很油腻,受不了。”苏瑶娇气地说。
“我没觉得油腻,实在不舒服就扎起来。”路远坚持,“你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你忘了昨天肚子疼得厉害了?”
“好吧。”人家句句在理,她无法反驳,就是觉得这狗男人有时候真像个老妈子似的。
旺财虽然只是一只黄色的小土狗,但模样实在可爱,还温顺得跟拉布拉多似的。苏瑶甚至都想抱着它睡觉,不过看在它受伤的份上,需要给它充足的时间休息,她洗完澡就没再逗它,直接回房间了。
她本来想直接睡觉,可一想起以后拉着旺财去散步遛弯,还是得做一条狗带。
这狗带做起来不难,就是材料有些讲究,头圈那里最好用皮,她没有,不过记得路远有一条旧的皮带,已经非常破旧,他现在都没用,但没有扔掉。
于是,等他一洗完澡进房间,她就眨巴着眼睛,一脸讨好地问:“你那条旧皮带,能不能给我了?”
“可以。”她想要的,他就不会拒绝,只是好奇,“你要它干嘛?”
“当然是给旺财做条狗带。”苏瑶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自觉下床,把旧皮带翻出来。
皮带的确很破旧了,但头圈要用的料也不多,这条足矣。
“等把狗圈做好,再包上一层棉布,这样就肯定不会勒脖子了。”苏瑶体贴地规划着。
“一只狗崽子而已,还是公的,你要不要养得这么娇气?”一晚上受的区别对待太多,路远忍不住酸溜溜地说。
“当然得娇气,旺财可是我儿子,我是它亲爱的妈妈呢。”苏瑶一脸骄傲地说。
“妈妈?”路远脸色明显不好了,“你是人,它是狗,你怎么可能是它的妈妈呢?”
苏瑶看着他大惊小怪又一脸憋屈的模样,顿时起了逗弄之心,她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笑眯眯地说:“对呀,我是旺财的妈妈,你是旺财的爸爸。”
“爸爸?我不可能给一只狗当爸爸。”路远一万个不愿意。
“你真的不当旺财的爸爸了?”
“坚决不当。”
“那我只好找别人去当它的爸爸咯。”
“你敢。”
话音刚落,苏瑶的手腕就被抓住了,下一刻就被用力一拉,然后跌入某人的怀里。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已经覆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