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原里长得,是如同七彩丹霞一般,颜色十分鲜艳的草。
媛娘也禁不住像天真少女般畅想:“你说咱的草药种上去,会不会也变成七彩的?”
“七彩的,你可敢用?”
汪大夫看着那片草原,没有任何小动物,看似神圣美丽,这其中带着不适合人生存的危险。
“好了,咱赶紧赶路去吧,大伙都悠着点,这路不太好走。”
崔村长叹为观止之后,只留意大伙此时此刻的处境。
之前的路平坦,相对好走,大伙都走的气喘吁吁。
但现在,丹霞山那棱角分明的,像是刀刃般薄,森然耸立的山脊,美则美矣,却是极其困难的路段。
“这灰绿色的,怕是杂色砂岩、泥质砂岩,走起来很是滑腿。”
裴捕快蹲下身子,用手摩挲了一下地上的材质说道:“到时候怕是得让娃娃们下来走,特别是坡上,容易让马儿牛驴滑着,会跌倒。”
“而且这地势不行,宝塔状的,直立到天上的,堡垒状的。”
杨老三看着那如七彩带的半黄半黑,有的红灰相间的岩层倾角大的山脉陷入沉思:“还有那像龙背一般的单斜山脊,怕是一次性只能走一个人,这车架推不上去啊。”
李大震跟崔村长拿着此刻的地图,还有崔三爷爷生前做走货郎,弄的地图,对着看。
二人明确了是主要的平顺村迁徙线路,李大震比划着路线:“现在是左边,有一条曾经的老路,前头咱人多,可以轻松得走完。可是再往后,会有一个高山,那将是咱困难至极的试炼场。”
崔村长顺着那手指往前看,惊叹着标记的数据,大为惊叹:“这竟然有五六里地高!”
(一里地有五百米,也就是几千米高。)
“那岂不是大伙都得下来爬山?”
李捕头有些为难,他们府衙的女眷,刨去王衙役家的是在村子里,可能会下地爬过山,那体力还成。
而且平顺村的都是农妇不说,就连小娃娃也是漫山遍野地跑,放过羊喂过牛。
可是他们的女眷,都是城里,而且之前逃荒的路,都不曾下来走过,哪里撑得住?
李捕头凑上前也看着地图,拉着崔村长询问:“可还有别的路线?咱这么多人,还有娃娃们,爬完这座山,怕是花费许多时间。”
“而且咱带的水,会容易撒,这么多的木桶怎么搬得下来。”
汪大夫也觉得不妥,他心疼媛娘,本就下嫁于他,还来东旺县做普普通通的百姓,开着堪堪糊口的小医馆。
“而且太高,容易晕厥,若是大伙在山顶晕厥,可不好一一搬下去。”
媛娘知晓丈夫是心疼自己,她不想特殊,拉过丈夫的手,摇摇头。
“不成,这条路我不同意走,我们哪怕回官道走,绕上好几日,我也乐意。”
汪大夫却坚持一定要换一条路。
崔村长瞧着主事的都反对,他便移到右边:“这条路……主要是山谷,但是咱也得翻过一座山,只不过是比较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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