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要擦桌拖地?
“公子觉得谁想不开来我这送死?十天半个月碰不上一个,公子守着也无用。即使有个想不开的,从他进来到近我的身,公子总有时间赶过来。银子要花的值,费心劳力的换回来个木头摆着看吗?”
叶成渝噎住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但为什么总有种被套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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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发现自从叶成渝来了之后,自己要干的活计就少多了。虽然月姑娘只说让他帮忙搭个手,但他自从熟悉了工作之后,干的比自己还快,导致了这些活计让叶成渝抢去了一大半,自己反倒才是那个帮忙的。
不过这样正好帮了自己的大忙,阿三拿着茶壶,给月姑娘斟了半杯茶。月姑娘倚在软榻上,打趣道:“你最近是在我这越待越久了,可不要欺负新来的。”
“没有,是我抢不过他。”阿三回答到。确实是抢不过。
“我记得他好像把佩剑输给我了,到了我手里的东西,断没有还回去的道理。不过我的侍卫,也不能没有武器,便将那把剑拿给他用吧。”月姑娘指了指挂在柜子上的出云剑说道。
“那不是您的随身佩剑吗?”
“我并非主修剑道,随便什么剑,在我手里都差不多。师傅曾说,让我将这剑,交给个能担得起的人,便让他试试看吧。”她无所谓的说,“一会你去拿给他吧。”
“是。”阿三说道,余光一直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听说,许怀信还上书参了丞相大人。”
月姑娘拿茶杯的手滞了一下,轻笑道:“看来许大人还是没听我的劝。结果呢?”
“圣上不悦。”
“意料之中的事,丞相没反将一军,已是手下留情了。对了,清溪镇的事怎么样了?”她似是随口问道。
“一场暴雨,解救了当地的百姓。不过,听说那观音庙冲塌了,连带着那尊观音像也冲烂了。”阿三说道。本就是镀金泥身,大水一冲,全散了架,顺着水冲进土里,找也找不全了。
“那个老伯呢?”
“已经有人去照拂了,必保安度余生。”
“那便好,此事,便就此了结吧。”她放下茶杯,说道。
“只是小姐,属下还有一事不明。”阿三将一直想不明白的事问了出来,“师爷和活菩萨,他们二人,到底是谁先找的谁,谁说了慌?”
看似不起眼的细节,才是整件事的关键。若是没有这个人在中间牵线搭桥,他们两个人根本碰不到一起,就更不用说之后的一系列事了。
月姑娘笑了声:“都没说谎。是有人在外做了个局,请他们进去而已。”
“做局?”
“谁将我们引过去的,便是谁的局了。”
将他们引过去?这竟也是刻意为之?阿三大惊:“叶公子?”
月姑娘摇了摇头:“他也不过是盘中棋子罢了。是谁让那妇人和叶公子恰好相遇,是谁引到着叶公子找来此处,又是谁如此了解我,知道我必然会接这个单子?”
阿三皱眉,响了半晌,摇了摇头,实在想不出来是谁。
“还记得原本的钦差大臣,定的是谁吗?”月姑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