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了平日住的屋子里,不同的是门外多了一排守卫。叶成渝开窗子透气的时候,看见这外面也有人把守,尴尬的笑了笑,砰的一声又将窗子关上。
说白了,这就是直接将他们软禁了。
叶成渝总有一种做什么都会被人监视的感觉,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叶成渝问。
“还能怎么办,等着就是。”月姑娘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茶,倒了一半,阿三从她手里拿过茶壶,帮她倒满。
“也是,反正许大人也不会冤枉好人。”说到许怀信,叶成渝不禁凑过脑袋,小声问,“姑娘同许大人也是旧识吧?”
月姑娘嗯了声:“算是吧。”
“明明就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阿三不满的道。
“阿三。”月姑娘皱眉呵斥。
阿三识趣的闭嘴,可那一脸不屑的表情,明摆着告诉别人他瞧不上这个许怀信。
“青楼歌妓单恋世家公子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月姑娘摇晃着茶杯,看似无所谓的说。
叶成渝差点没咬了舌头,赶忙磕磕绊绊的道:“抱抱抱歉,在下只是好奇随口一问。”
“人有七情六欲,只要不是伤天害理,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有什么不可说的?”
很少有人提及自己情爱时会如此干脆,尤其还是单方面相思的时候。叶成渝见她说的坦荡,反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
“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佩剑。说不定,明日它就是我的了。”月姑娘抿了口茶,幽幽的说。
叶成渝看向自己的佩剑,不解道:“人不是都寻回来了吗?”
“谁知道呢,凡事都有万一,没发生的事,不要轻易打包票。”
阿三给她添了茶水,问道:“小姐信那知府说的?”
“连年灾荒加上征战,军饷都不够发的,哪来的余粮发给下面的百姓?他在这位置上,虽说这些年可能贪了不少,可他说的话,也未必都是假的。”
“你是说,这知府没说谎?”叶成渝不可置信的问。
“其他的事不知道,但这件事,多半是真的。国库是多重要的事,充裕不充裕,一点变动都易生恐慌,岂能让寻常百姓知道?上面发不下来,底下也不能知道,自然,就要让中间的人来当这个替罪羊。军饷让丞相担了,赈灾粮款,这知府是跑不了了。”她放下茶杯,“当一个人总是说谎的时候,就算他说了真话,也不会有人相信。”
叶成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诶,姑娘说军饷让丞相担了,民间是有传闻说丞相府常年克扣军饷,导致方家一直视其为敌,却是谣传?”
月姑娘笑了声,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我们的丞相大人或许其他的会贪一些,可独独军饷,尤其还是方家的军饷,他绝对碰都不会碰。”
“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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