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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如此。蓝染好不容易发展的同志,志波海燕,何以突然暴走?这点也亟待查明。”
“总感觉,有人在设局算计我等。”
他嘴唇开合之间,隐现异常尖锐的犬齿。
身形健硕的白发男子双拳用力碰撞,满不在乎笑道:
“想多了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搞阴谋诡计有什么用?”
“我拳头早就发痒了,通通将这些老东西干碎就完事。”
“再说,志波海燕算什么同伴?死就死了呗。”
瘦小的女子冷哼,“六车正解。蓝染那种两面派没用的,书生造反,七年不成。”
齐刘海半长头发的黄毛小声纠正:“日世里酱,十年,是十年啦。”
砰
猿柿日世里前额血管凸起,暴涨的青黑鬼爪,反手一拳将他揍飞。
“平子你闭嘴。就你懂?”
挂在残破墙垣上的平子若无其事问众人中间,头戴渔夫帽脚穿木屐的落拓男子:
“所以你怎么看,浦原?”
浦原喜助背影蓦地伸长,化作长长的扭曲黑爪,将平子从墙垣破洞摘下来。
带着玩世不恭的语调笑道:“山本老头急了,才几年就憋不住要一决胜负。”
“也罢,趁此机会做个了断吧。”
他长身而起活动颈部,“老古董,是时候扫进垃圾堆咯!”
随着他的动作,
化魇者军团的各人精神一振,纷纷活动手脚,恐怖的气息轰然弥漫开来,将方圆十里的鸟兽吓得屁滚尿流仓皇逃窜。
暴力女猿柿嘿嘿怪笑,“终于可以大开杀戒了吗?我忍那些家伙很久了!”
平子想起一事,“对了,说是有一对夏族男女被当做替死鬼,怎么处理?”
绅士凤桥楼十郎毫不在意,“和我等并无关系吧。”
其他人也没有异议。
反正不过是蝼蚁罢了。
“不不,”浦原喜助笑得意味深长,“静灵庭送上门的牌,不打就可惜了……”
……
京乐春水劝山本,既要对付内奸,又要对付叛军。那么就没必要投入精力防范无关痛痒的陈宇。
山本沉沉道:“志波一心向老夫请缨,由他亲自监督行刑。”
京乐对此无话可说。
他知道志波一心将侄儿的堕落归到陈宇头上,巴不得此人来搞事,好一次过清算!
山本反问:“你可曾考虑过,若是此人果真和叛军合流呢?”
“这……”
山本嘴角拧出一丝冷笑,“老夫会派卯之花八千流坐镇空座町,以防万一。”
“……好吧。”
京乐大叔脸庞滑过一滴冷汗。
他注意到师父说的是卯之花八千流,而不是卯之花烈。
奶妈花姐和神剑八千流,可是两码事!
八千流亲自坐镇的话,若是叛军虚晃一枪奇袭刑场,则无论谁来了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以多打少,对八千流的卍解而言毫无意义。
就算叛军并没有劫法场,而是突袭本部。
那么以八千流之能援护静灵庭本部也是秒秒钟的事。
不存在调虎离山引起本部防守空虚的说法。
这部署完美。
至于陈宇……
在两个大队长面前,不过是蝼蚁罢了。
能跑都算他本事。想众目睽睽下救人那是绝无可能。
……
萧薰儿由着活宝父女打闹,小声问出一句经典的话:
“那个,到时我方的立场在哪方?谁是我们的敌人,谁又是盟友?”
“没有立场,混沌邪恶。”陈宇随意道,“谁狗胆当老子是棋子的,看谁咋咋乎乎不顺眼的,随便弄。”
“反正不过是蝼蚁罢了,没必要做区分。”
“批准你们,大开杀戒。”
分镜头,同时给到信心满满的三方。
“三天以后,玩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