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宁王竟然不上当。
反手将问题又踢给了盛昌帝,让盛昌帝来提醒大方向,宁王就算要交代都有限定的部分了。
有种盛昌帝规定他的,宁王屁股的斟酌着暴露。
宁王即便不知道盛昌帝已经完全知情,也懂得如何尽可能的保全自己。
一副你随便问,我选择性回答的模样。
虞婔喝着茶,有些许震惊,原来朝堂之上若是不撸袖子吵成菜市场,斗智斗勇,全靠嘴巴和智力的时候是这么的精彩啊!
这还只是宁王一个人跟盛昌帝斗。
若是多来几个,场面岂不是更加精彩纷呈?
突然觉得,这上朝也挺有意思的。
盛昌帝:“要朕问?”你确定?
宁王点头:“还请父皇提醒。”不开口怎么限制范围?
他又怎么知道暴露什么东西才不会付出太大的代价?
又哪里明白盛昌帝想知道什么?
万一暴露一件事儿,不是盛昌帝知道的,岂不是还要多暴露一些才能平息这个话题?
盛昌帝笑了笑,也不客气:“裘海虽然交代了很多东西,主要跟所犯罪行有关。”
“好像从未说过,这十年来,他又藏在什么地方?如何生活?逃到了哪里?又有什么人帮助了他呢?”
宁王瞬间噎着,那种怪异的,觉得盛昌帝好像知道什么的感觉又升起来了。
然后盛昌帝还补充说道:“老百姓善良纯粹,可能没有经历过太多,并不知道像裘海这样的人有多么的时候十恶不赦。”
“可能见对方有难,就帮了一把,却不知救了一个坏人。”
“朕不怪他们,不知者无罪,就怕有人知法犯法,做了帮凶。”
“能帮助这么一个坏人,那就可能有两个三个……朕总觉得,裘海此人出现得极为巧妙,很可能这个帮他隐藏的人就在帝都城。”
“应该好好查查才是。”
闻言,刑部尚书立刻知道该自己上场了,毕竟这涉及到犯案和刑狱。
“皇上说得极是,是微臣办事不利。”
“这种事就应该追根究底一番,岂能因为元凶落网下了天牢就以为事情了解了。”
户部皱了皱眉:“豢养一个这么穷凶极恶的人,整整十年花费绝对不小。”
“此人也不知道潜藏了什么心思,确实应该好好查查。”
“这人在帝都城,显然不安分,绝对是个祸害。”
户部心疼银子,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都什么家庭啊?
闻言,其他大臣忍不住纷纷附和,一边偷看宁王的反应。
不知道宁王问出来没有?
不说还不觉得,一说,感觉浑身不自在,帝都城就这么不安全的吗?
宁王则是脑子一嗡,总觉得开口的人都在指着自己鼻子骂,脸色越来越白,努力的维持着安然无恙。
正想说裘海没交代,暂时忽悠过去,盛昌帝又说话:“裘海能交代的都交代了,朕让刑部留着他一条命。”
“剩下的也没几件事,就这个最重要,怎么?景儿没有顾得上问吗?”
言下之意,那么长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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