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一样的。
那密道又大又宽,平时的出入口,仅容一个人进出。
出来之后,虞婔发现,自己还在地下。
确切的说,这是一个猎人陷阱。
地面铺了一片削尖的竹片,抬头的陷阱口不小,但是里面空间大,爬墙都不行,最后一部分可是钝角一百八十度,不好着力。
这出口……就很有机关大师那离奇脑子的韵味了。
口子还有一些草藤伪装,别说晚上了,就是白天都看不太真切。
虞婔从草藤中钻出来,回头看了一眼,还将陷阱口的草藤给复原了。
这才拍了拍手,跳上了树梢,召唤小鹰。
此时已经临近半夜,南崎和俞勤还在山寨里无所事事。
俞勤又打来一只狍子,不知道从那儿拎来一壶酒,美其名曰,夜凉了,多暖暖身子。
“哪来的酒?”南崎见俞勤准备了两个碗,难得的先开口。
俞勤:“埋地下的,可能是原来真土匪埋的。”
“后来的人,只是修葺了房屋,又没住,没掘地三尺,找到就是赚到。”
南崎:“之前见你办案,不喝酒的。”
俞勤无辜:“都拜谁所赐?我现在是在办案吗?”
“这是在风餐露宿。”
“无事可做,喝点酒没问题吧!”
递给南崎一个碗。
南崎拒绝了。
俞勤无语:“我洗干净的。”
南崎:“我不喝酒,酒这种东西,很容易阻碍我的感应,后遗症很多。”
俞勤瞪大了双眼,“你这跟那帮子和尚,城外穿道袍的有什么区别?”
南崎一本正经的解释:“着重方向不同。”
俞勤:……谁问你这个啊,他又听不懂。
其实是在问,这禁这禁那的,有什么区别?
南崎强调:“你自己喝。”
俞勤也不勉强,办案的时候,他也不会沾的。
寻常时间,他也会选择享受。
南崎切了一腿肉,在火堆旁的发热石板上放了一片荷叶,将肉细细的削下来,然后削了一双筷子,这才准备吃。
俞勤:……真讲究。
这男人跟这环境真的格格不入好吗?
这样子谁能想象他给自己放血求雨的时候有多狠?
正这么想着,南崎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俞勤一跳,坛子的酒差点没倒进嘴里。
握草,他没说出口吧,难不成这人还会读心术?
哪知南崎根本没理会他,将带着温度的荷叶一包,转身走了。
俞勤:……神棍的举动就很难理解。
反正相处这么久以来,南崎很多举动他都看不懂。
也习惯了不追根究底,不去理解。
不是南崎不解释,是解释了他也不懂。
办案这么多年,南崎这个领域是他无法踏足的,还总是刷新着他的三观。
南崎带着肉匆匆来到之前放鸽子的悬崖边。
果然看见一个消瘦的人影依靠在树上。
眼睛不由得睁大了,“公……”
他以为是公主的人来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公主本人。
从帝都来的吗?
握草,这距离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