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象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皇上就算要做,还是等科考之后,迎来真正的春暖花开,阳春三月,更加妥当。”
盛昌帝皱眉:“上次的事,还是没有半点线索吗?”
南崎:“微臣学艺不精,确实没看出来。”
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真的半点迹象都没有。
而此时,一向不怎么说话,装不存在的陈谦竟然走了出来:“皇上,微臣有一计,或许能让下次祭天更加保险一些。”
盛昌帝沉吟:“讲……”
陈谦:“微臣觉得,虽然下一次祭天要等三月去了,但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做。”
“除了祭天的一切事宜以外,不如还整理一下周围可能存在的不利因素。”
盛昌帝眼神沉了沉:“何为不利因素?”
陈谦:“肃清后宫,不仅仅是查那些奴才。”
“微臣以为,几位皇子公主都到年纪了,或许应该赐婚后出宫建府。”
“如今皇子公主全在后宫,人多气运杂乱,这就很容易冲撞。”
“皇上身边的是国运,龙子凤女单独一人自然无法与之相比,不过这么多股纠缠在一起,捣个乱还是可以的。”
盛昌帝:……
这是不是在说,将皇子公主给弄出宫再祭天,免得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
虽然冰雹雨很难说是人为的,但这新奇的角度,还是让盛昌帝感觉,竟然有点道理。
盛昌帝也不全在担心下次祭天会出现同样的状况,可是很担心会有人假借天罚的名义搞事儿,让祭天再次变得不顺利。
到时候就不好粉饰太平了。
但是,他不可能就这么答应:“都是朕的孩子,还有冲撞一说?”
“南爱卿,你以为呢?”
南崎沉吟片刻,“也不是不可能。”
王琨一脸茫然,什么鬼?
都是钦天监的同事,只有他听不懂,还在状况外吗?
陈谦也震惊,难道南崎也是自己人不成?
不,不可能,对方要是有南崎,何须还让他开口?
他说十句,也未必有南崎说一句有用啊!
难道,这一番理论竟然是真的?
说句不好听的,他自己说的话,自己都不信。
主要是白衣人要求他找个机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具体要做什么,陈谦表示根本看不懂。
在大家看来,皇子封王,出宫建府,就代表着夺嫡正式拉开序幕。
可皇子公主在皇宫,才是距离盛昌帝最近的,难道不香吗?
这是想把谁给弄出宫啊?
还是说,有的人必定要出宫了,就不想其他人有机会留在宫里,所以搞这么一出,让大家都出宫去?
陈谦还没想明白,南崎这话让盛昌帝都愣住了。
盛昌帝也以为只是找块遮羞布而已,竟然是真的?
“这也可能?”
南崎淡淡的说道:“可能,皇子公主虽然都是龙子凤女,但是,并非所有人都能成为下一任国君。”
闻言,王琨腿都软了。
监正一如既往的,太敢了啊!
这事儿是能说的吗?
陈谦眼皮子都在跳动,他,他是这个意思吗?
盛昌帝:……
他在视而不见,但是大家都很清楚。
皇子们早就势如水火了,会想到搞事儿嫁祸踩一脚很容易。
就是南爱卿说话,比陈监副难听多了,他听了就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