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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鲤:“前几日发现,王琨王监副似乎是二殿下的人。”
“至于陈谦监副比较油滑,并未答应任何人,看起来也是不想站队。”
好在陈谦的位置也不顶事儿,大家也不强求。
不过是觉得自己拉拢了,敌人就少一个而已。
“二皇兄?”虞婔摸了摸下巴,看来,二皇子比任何人都先注意到钦天监的好处。
“别人知道王监副是二皇兄的人吗?”
红鲤:“应该不清楚,我们能发现,还是之前钱二公子和六殿下对赌那件事打过交道,偶然发现的。”
“藏得很深,表面看来,王监副跟陈监副的做派差不多。”
虞婔点了点头:“那就选陈监副吧,施行一号方案,不行的话再说。”
“告诉他,祭天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方案早就定下了,之前一直在等时机,而且也在观察人。
监正不行,那就监副了,再往下会比较麻烦。
地位身份不够高,无法很好的将星象之说亲口解释给皇帝听呢!
那可就白费劲了。
当天晚上,陈谦被太常寺的人招待了一顿,有些醉醺醺的回府。
最近因为要祭天,钦天监的位置就重要了一些。
虽然太常寺来招待他的不过是一些小喽啰,但是陈谦并不在意,他本身才正六品,要多大的官儿来招待?
真的来了,他敢吃敢喝吗?
“大人,到了。”
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
陈谦嗯了一声,摇摇晃晃的进府,回到自己的院落。
风一吹,那点醉意也消散了一大半。
让小厮去弄醒酒汤,在自己家,陈谦就轻松下来,去了书房。
开门进去,关好门,陈谦精神一震,想去桌前看看白日没看完的书。
最近颇有心得,兴趣正浓。
谁知,刚转身,就见一道兵器的光芒在黑夜中闪过,脖子一凉,他四肢都软了。
整个人的背抵在门上才没有跪下去。
“你……你什么……人?”
带着面纱的人一身白色的锦衣,气势凌厉:“陈大人不必慌张,大晚上的,就是来找大人聊聊。”
陈谦:……大晚上的谁要跟一个持剑的陌生人聊天啊!
得,最后的那丝酒意全都给吓醒了。
缓过来之后,陈谦反而松了口气,真要杀他,就不会这么多话了。
“不知英雄又是哪路人马?”
“不必白费力气了,陈某也没什么用,招揽陈某可不值得。”
“陈某虽然胆子不大,但是……上面诸位的事儿,陈某也掺和不了。”
白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沙哑,一听就知道不是本音,“陈大人用不着妄自菲薄,也别急着拒绝。”
“主人只是想让陈大人先看一场戏。”
“也不需要陈大人变成我们的人,只是说,陈大人帮个忙,说几句话罢了。”
“到时候所得的好处,便是陈大人的酬劳,事成之后,鄙人不会再来找陈大人,大人完全可以放心。”
至于得了好处后,陈谦舍不舍得放弃,那就再说了。
陈谦一脸懵逼,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这些年遇见的招揽无数,还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要求呢!
啥事儿都不需要干,还能先吃瓜?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