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选择这种珍珠,就是因为有定数的,好查。”
“哪怕是送回娘家了,赏人了,都可以查到,可现在,徐婕妤踩中的那颗珍珠,就好像是多出来的一样,成了无主的。”
虞姝皱起了眉头,“这算本公主第一次确实意义的独立出手,母妃根本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竟然失败了。”
“这让本公主以后怎么在母妃面前开口说话?”
钱嬷嬷安抚着:“红翠不可能反悔,不然,徐婕妤踩中的那颗珍珠是从哪里来的?”
“而且,红翠已经被六公主推出来杖毙了,这事儿就做不得假。”
“要么,是有人将计就计,发现红翠没成,就提供了一颗珍珠,延续了这个计划,借机弄掉徐婕妤的孩子。”
“要么,就是六公主发现了什么,没让红翠得逞,也顺势将红翠解决了。”
虞姝狐疑:“就不能是虞婔自己发现了,然后将计就计的除掉红翠?”
钱嬷嬷:“不可能,六公主的外家败落,早就不联系了,过不了几年指不定都要离开帝都回原籍过日子。”
“六公主的母妃当初入宫就怀孕,生产的时候难产去了,前前后后在皇宫生活最多一年,根本来不及给孩子留下什么产业。”
“公主也知道,六公主这些年都是靠每个月的公主份例过日子,赏个奴才都抠搜得很,哪有本钱去搞来这么大一颗珍珠,只为陷害徐婕妤?”
“六公主又不知道公主会出手,她不可能早就想对付徐婕妤,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虞姝有些不耐烦:“说来说去,就是没有发现失败的原因。”
“算了,明天本宫问问母妃吧!”
“至少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钱嬷嬷叹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只希望明日贵妃不要申饬公主才好。
第二日,虞婔终于睡了一个满足的觉,虽然依旧醒得很早。
但是不用赶着去给皇后太后请安了。
对此,虞婔一直不是很明白,皇后喜欢折腾后宫嫔妃就算了,怎么连皇子公主都不放过?
或者说,对皇子的要求没那么高,但是公主,只要没病得起不来,都要日日按时给嫡母请安。
虞婔对此苦大仇深得很,因为皇子公主所距离皇后的凤栖宫太远了,就算有轿撵,也得卯正时分「早上六点」起床才不会迟到。
连饭都没时间吃,得等到请安之后。
可轿撵要自己拿银子养,对外那么穷的她,自然是没有的。
所以,每日不会超过卯时两刻「五点半」就得起床,夏日还好,春秋冬日就很要命了。
虞婔想不明白,天天看着自己男人的小妾,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真的能心情愉悦吗?
今日终于能睡到卯末辰初「七点」,虞婔心情飞扬,练功后坐下来吃寺内提供的早膳。
“在这呆久了,等哪日回宫,该不习惯了。”
红鲤笑了:“这出来还不到一日,公主就已经不想回去了。”
虞婔小脸严肃:“嗯,你们说,三皇姐算计我,是不是因为以前请安的路上,我老蹭她的轿撵坐,跟我算总账呢?”
红鲤和红梅都噎住了,应该不至于吧!
总归是觉得自家主子好欺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