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小兵你遇到什么事了?”妈妈推开门问。“没—没事儿,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邵兵故作轻松地笑笑,答道。妈妈看了看他吓得铁青的脸,怀疑地打量了一阵,耸耸肩:“好吧,都十二点了,早点睡。”说完,转身就要走。哨兵看着地上的那本书,突然问:“妈,法国有叫古乐尔的镇子吗?”“古乐尔?没有。但,关于这个笑着,有一个传说。”妈妈说。“什么传说?”“这个我记不太清了,总之,相传只要一直往北走就能走到。别想这个了,说罢!”收吧,推开门出去了。
可邵兵怎么睡得着?刚才的经理实在是太恐怖了(尤其是发现不是在做梦以后)。而且,那张脸的一丝好像是他如果不照办就会永远缠着他!怎么办?怎么办?看样子自己是必须去了?邵兵一想起那张脸,就吓得够呛,急忙拿出来一年前买的登山杖,撬开传呼,成功地从二楼跳了出去。
还好,软着陆。他大概确定了一下方向,朝北面跑了起来,想快点答道出租车。可时运不佳,跑了半天都没看到一辆车。“车呢?怎么一辆车都没有哇!”邵兵哀叹道,强撑着跑,渴望能找到一辆车。还好,终于看到一辆了,邵兵使出全身力气摇了几摇。
出租吃在他身边停下了,司机摇开车窗,问:“去哪?”“往北走,一直往北走,不要停留。”“你耍我呀?”司机皱紧眉头,不耐烦地摆摆手:“往北开科室郊区!啥都没有!”“求求您了,一直往北开,我很急。”邵兵恳求道。司机愣了一下子,竟然笑了,说:“你是要去古乐尔吧?有什么事?”“您怎么知—”“我就是那儿的人,魔联的。”司机转过头,看着他。
那个司机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吧,头发似乎被染过,紫色的,皮肤不黑,属于那种比较白的,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漏出一股寒意。“我—我是被书上的一张脸吓过来的。它告诉我,我和另外一个世界的一个人有着某种联系,叫什么灵,说想要种子后这种关系必须去古乐尔找他。”邵兵意识到不妙,如实交代道。“书名?”“《恐怖》。”“下车!”“啊?”邵兵蒙了。“下———车!”司机重复了一遍。说完,他就打开车门,出去了。“怎么都这么怪异啊?”邵兵心有余悸地舒了一口气,也推开了车门。“天天天天呐—”他极度惊恐地叫了起来。他看面前有一块牌子,上面赫然有三个大字:古乐尔。
可是,他在车上才待了几分钟,怎么到得这么快?而且,司机一直在跟自己说话,什么时候开得车呀?烧饼的大闹一点空白。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嗷”的一声,他的左边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英国人,衣衫全都湿透了,滴滴哒哒地淌着水,手里还拿着一块莲花形状的石头。
“你有事从哪冒出来的?”烧饼用那最后一点儿勇气问。“丹尼斯。这里是古乐尔吧?我的车在路上翻了,我刚从湖里爬出来。”丹尼斯苦笑着说。“你也是要去那个世界?”他又问。丹尼斯惊讶极了,点点头:“没错,你又是在干什么?”“我和一个下女孩儿有闪灵关系,是来解除的。”“闪灵?你是叫烧饼邵兵吧?”丹尼斯问。邵兵真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