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从地上爬起来,手心疼得厉害,全是划伤的血痕,还有一些泥土粘在上面。
忍了一会儿,疼就消失了,从地上抓了一把干净的雪水,把手上的泥土清洗干净。
忽然,一声很不耐烦的声音从山洞传出。
“你小崽崽没奶吃关我什么事儿,我又没奶?”
“可是,之前我听说小崽崽没奶吃,老巫医都会给药催奶啊。”
“巫医,你就帮帮我们吧,我崽崽生下来两天一口奶也没喝啊!”
然而水花却不屑的瞪了眼跪在地上的雄性,这个人,她从来就没印象,也不知道是部落里哪个犄角旮旯里的人物。
“巫医的药都是兽神的恩赐,都是有数的,你算什么,也配吃药?”
“赶紧滚,崽崽没奶你就给他吃肉喝水就是了,还跑我这里来秋,脏了我的 地方!”
断指兽人低垂着脑袋,心里十分悲痛,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他就知道。
这巫医的药不好求。
以前他们这些实力不高,长的也不咋样的兽人,受伤生病了,从来都不敢来打扰巫医,。
一来是怕浪费药材,而来是怕被训斥。
当他想着要来求巫医拿药的 时候,山洞里其他雄性,就说过了,那些药材只有实力雄厚的兽人才有资格享受,他们这些一般的雄性,只能看看罢了。
今天要不是因为崽崽,他也不会求过来,没想到,还真被他们这些人猜到了结局。
心情十分失望难过的缓缓走出山洞,希望巫医能够心软一点儿,现在就叫住他。
可当他已经走出山洞两步了,身后依旧没有声音叫他回去拿药。
外面寒风一吹,他便清醒不少。
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天真的真的以为巫医会帮他呢,这些资源从来不是他们这种底层人能享受的。
安然看他一脸颓丧的从自己身边走过,步履沉重。
“你的崽崽没奶吃,是雌性没奶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忽然,身边传来柔柔的询问声。
断指雄性猛的转头,便看到一身黑色兽皮,把小脸衬的雪白的小雌性。
这才想起,她是昨儿刚来部落的雌性,好像也是巫医。
“你是巫医?”
安然想了想,实在是自己腹中没啥水平,不好说自己就是巫医,只能忽略这个问题。
“我能去看看吗,或许能帮上忙。”
“可以可以。”
断指雄性立即笑了起来,他巴不得现在有人能帮自己呢。
随即安然跟着他去了一处雌洞,里面黑黢黢的,还没到洞口,就闻到了一股屎尿的臭味。
她只耸了耸鼻子,便忍住了想捂住的冲动,跟着断指雄性进去。
里面竟然黑压压的住了二十多个刚生完崽崽的雌性,还有好些崽崽已经在到处跑了。
兽皮和床铺都是乱七八糟的,毫无卫生可讲。
唯一的优点儿就是暖和。
安然拢了拢身上的兽皮披风,突然,脚下软乎乎的触感,她低头一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抬脚一看,黑乎乎的一大坨,这只看到一个影子,她就已经明白是什么了,瞬间干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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