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族长始终是族长,见他受了伤,还是知道慰问的。
赶紧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口:“你没事儿吧。”
鹤林摇了摇头,腹部疼的厉害,而且因为有余毒的原因,也出现了身上发麻的情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族长本来就是虚情假意,自然也看不出鹤林的状况,不就是流血嘛,他们部落的雄性,哪个没流过血。
“没事儿就好,赶紧回去休息吧。”
鹤林丢下刀,捂住巴掌大的伤口,步履蹒跚的往山洞走。
他的山洞在部落边缘,要不是今晚睡不着,他也不会这么快发现有人入侵了部落。
其他人看到他单身一人受了伤,还这么好看,也没有个朋友,尤其是那双腿,比他们都长不说,战力也比他们好,想想就嫉妒的发狂。
“呵,这下撞到硬茬了吧。活该!”
“就是,天天神气什么,还不是输了?”
这些不屑嘲讽的话全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可鹤林早就习惯了,只因为吃的不同,他就是异类。
作为云起部落的一员,他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儿,对的起部落!
不是他不想救老巫医,实在是他有心无力,这样的身体拖着去部落外面,只能死,而且,对方一看就是目标明确找的就是巫医,应该是抢去看病去了。
等他休息两天,好的差不多,再去找也不迟,部落的训狼追踪可是很厉害的。
回到山洞,躺在兽皮床上,静静的等待伤口愈合。
要不是他反应快,恐怕现在已经死了。
望着黑暗中的石洞顶,脑子却没空闲。
那条大蛇究竟是哪里来的,怎么没有听说过,竟然如此厉害。
要不是自己兽形上占了优势,恐怕这一战还不知道什么结果呢。
……
“啊~”
静谧的早晨,突然被一声尖锐雌性尖叫声划破,周围的兽人立即跑出来。
和声音他们一听就听出来了是部落美人水花的声音。
“水花怎么了?”
水花站在山洞口,一脸的愤怒:“你们怎么照顾我娘的,她不见了!”
族长听到这话,不相信的道:“水花,这话不能乱说啊。”
水花转头眼神不善的盯着族长:“我是不是乱说,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会拿我娘撒谎不成?”
“倒是你,挨着我娘住,竟然不知道她不见了,是不是你做的?”
要不是自己一大早跑来,想又来做娘的思想工作,让她早点儿退位给自己,也不会发现的这么快。
要知道,这巫医的地位在部落里,有时候可是比族长都高。
她早就垂涎这个位置很多年了,可娘一直说她还没出师,不愿意让位置,这下好了,不在了。
虽然,她心里有一丢丢高兴,可她想要的是娘退下来,不是出事儿不见,这是两码事儿!
族长没空跟这个蠢货掰扯,赶紧跑进巫医的山洞,床上只有一层兽皮。
他不敢相信,平日里睡在上面的人,竟然不见了,呆愣在原地好久,揉了揉眼睛,的确没有。
爬上去翻找了一番,山洞的角落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失魂落魄的出来,对所有人道:“我们的巫医不见了。”
“什么,没了巫医我们怎么办?”有兽人立即尖叫起来。
他们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喜欢找巫医弄点儿药,要是没巫医了,他们再生病不就要死了么。
整个人群知道这个消息,立即炸开了。
有雄性立即想到什么:“族长,昨儿晚上来的那个大青蛇,会不会就是来偷我们的巫医的?”
族长一听这话,也反应过来:“我去问问鹤林,他应该知道。”
“对,我们找他去!”
水花和族长首当其冲,跑到鹤林的山洞,刚一进去就看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水花嫌弃的捂住鼻子,她最讨厌鱼虾的味道了,而且自己作为新任巫医,亲自来他山洞,竟然还不出来迎接她,这简直是对她社会地位的挑衅。
没有好气的走进去,厌恶的眉头一皱:“喂,我娘是不是被昨晚的大蛇掳走了?”
鹤林躺在床上,转过头,瞥了眼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水花淡淡的从鼻腔里吐出一个字:“嗯。”
族长也跟着愤怒了,指着他:“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看他就是跟那蛇兽是一伙儿的!”水花恶狠狠的猜测。
鹤林嘲讽一笑不做任何解释,反正,他们只会把过错推给自己。
族长背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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