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有孕的原因,她最近特别想……咳。
“当真?”裴厌缺眼睛一亮,大掌已经攀上她的软腰。
“骗你干嘛!你个傻子!”
裴厌缺听了这话只笑,温柔将她的身子翻过来,目光在她已明显凸起的小腹上停顿一袭,旋即曲指刮了刮,“好宝宝。”
褪了她的里裤。
然而仅仅前戏她就满足了,在床榻中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裴厌缺看她小脸潮红,美眸半眯着,后脑勺磕了磕酥软枕头,人已经半睡过去了。
每次事后她都是这模样,倦怠至极。
可那个“事后”是指好几次之后啊!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裴厌缺看着指怀疑人生。
啊?
啊??
他只得捻了手绢,简单清理下后,欲欲不息的躺平了。
格外郁闷的一夜。
好在郡守府每夜抱着她睡却不能做些什么的日子里,他渐渐学会了控制,现下也不至于难受到睡不着。
然而她睡着了总会顺着热源往他怀中扑。
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惢嫣并不知道男人抓狂的内心。
她没法控制住睡意,也不知道男人没得到纾解。
她以为就算她睡着了,他也会……他以为就是这么做的!
然而次日自然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对上男人怨怼的眼眸。
“肿么啦小裴?”她嬉笑着,素手摸上他的俊脸。
裴厌缺拉过她的手,咬了一口,在手背上留下一排齿印。
惢嫣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压了。
半个时辰后,某男衣冠楚楚的揽着他的夫人出房间。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继续往上京行进。
裴厌缺顾念惢嫣怀着身子,将车速放的极缓。
五六天的路程愣是花了双倍时间。
皇宫。
“儿子见过父亲。”
“儿媳见过父亲。”
瞧二人完好无损站在他面前,裴鹤擎满面喜色,欣喜之余又觉得心酸,“你们在峤郡之事,为父都听说了……辛苦了。”
“是表妹辛苦,表妹是儿子的护身符,儿子平安归来,全靠表妹。”裴厌缺抓住惢嫣袖中的手,嗓音温吞。
惢嫣冲他轻轻一笑。
“是……是。”裴鹤擎连道。
尤其是惢嫣,如果不是这孩子拿到治疗瘟疫的方子,那厌缺也会同无数百姓般,备受病痛折磨而死。偏生这孩子不邀功,去一趟,办了件大事,又籍籍无名的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家人也无需多说官方式的客套话。裴鹤擎歇了今日的公务,细细听二人讲着峤郡的细节,惢嫣二人则是询问俨司战事如何、表姐他们何时回来。
“还在行军中,军队过不了几日就能进京。”裴鹤擎如是说道。他生怕褚昼带着他家小子溜去锦州,特下召令让他们先回京。
他顿了顿,笑着似是不经意道,“惢嫣对沈爱卿三句不离口,看来很是赏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