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副克制的样子跟从前一毛一样,碰倒是让她碰,也肯玩各种花样帮她,
但就是不做最后一步。
她也就没坚持了,后面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今天过来倒有勾一勾他的想法,但是瞧见那画像,一时感慨,又提到孩子,她旖旎的心思早打消了。
谁料到他突然这么直白。
裴厌缺暗暗后悔,她不会怀上孩子,他前段时间真是白克制了!
她那么热情……太亏了!
男人埋首在她胸膛,嗓中发出低沉的唔声,拱了拱,似在征取她的同意。
惢嫣翘起二郎腿,环胸瞥着他不说话。
裴厌缺终于等不及了,大掌摸了上来。
“我要在上面!”惢嫣一把拍开他的手,跨坐上去。
“依你依你都依你。”
她身子补回来不少,今日倒是跟跟上他,坚持颇久。
于是满屋子都是酿酿酱酱的痕迹。
—
时间拨回一个月前。
裴鹤擎称帝已快半载。
百姓是没空管顾江山姓什么的,他们大多只顾得上明日温饱。
新皇室想要收买人心很简单,但让百姓过得比先皇帝时期要好,比什么都管用。
裴鹤擎知道民心最重要,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改了许多基层政策,轻徭薄赋、努力蠲免、摊丁入亩等,与民休息。
短短几个月,百姓几乎都要忘了先皇室姓什么。
改善最为明显的是锦州。
近来无战事,新帝又拨了财粮下来辅建锦州,还有颇多政策扶持农、商业的发展,百姓安居乐业,日子要比以往好过得多。新刺史是裴鹤擎特地调过去的,首当其冲为他歌功颂德。
百姓安定下来,守边疆的父子俩却多了矛盾。
“爹,你就歇了这心思吧!我不可能娶钱姑娘的!”褚廷英大喊大叫,气的发抖。
“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互换了婚书,你老子我送过去的聘礼钱家也收了,钱丫头就是你老子我现在没过门的儿媳妇!后日天选的吉日,你给老子安安分分上马,把钱家丫头接回来!”褚昼的声音盖过他,毕竟是老子,气势十足。
“你现在没过门的儿媳妇?我看像你现在没过门的媳妇儿吧!何需我把她接回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就定下了,你去娶啊!只要你乐意,我明天就改口叫她娘!”
“你!”褚昼目眦欲裂,眼珠子几乎要掉出眼眶,咬牙切齿,“你找死!”
褚廷英是真气糊涂了,才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当初一记手刀把他给削晕了。
醒了后人直接同战俘般被五花大绑了。
还是用铁锁链绑的。
不是没试图逃跑过,只是他老头儿就差把所有兵力拿来看守他了!
他是多不希望他跑去上京啊。
好在不久就带来裴氏逼宫功成,外界一朝地覆天翻的消息。心上人无事,他的心也跟着落了地。
可是他爹还是将他绑着。
笑死,这算时间不见人影,原是给他说亲去了。
他还一点主做不了,等知道这事时,他未来的妻子已经被定好了,两天后就要过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