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子让给我。”
“好啊。”吕静安随口答应,站起身来。
裴弦月失笑。
“我去找那老匹夫去,你自个儿小心些。”说完,她大步朝藏玉宫外去,气势凌人。几个暗卫跟在了她身侧,贴身保护。
吕静安分花拂柳跟了出去,凝视一眼她高傲的背脊便收回目光。她缓缓伸出宛若凝脂的手,那侍卫首领忙抬手接住,微微躬身,态度谦卑虔诚。
“阿唤,我们回宫去。”吕静安说着,莲步轻移。
“是。”肖唤冷峻的面上露出温笑。
侍卫皆紧紧,拥护其侧、其后。
早在裴相离开相府之时,皇帝就觉察了不对。他即刻派人囚禁了裴弦月,想将其捏在手中做筹码。
裴弦月顾忌他的几万大军,倒是没挣扎。
直到今日,裴相带兵打进来的一刻,皇宫中多出了许多的暗卫,皆朝藏玉宫涌去,裴弦月很快就被救了出来。
她并没有那么着急,正好吕静安来了,她们便悠哉哉的下了几盘棋。
现在……料想时候差不多了。
士兵大多守在宫门,太极殿防守甚弱,又只是些小兵小将,很快就被暗卫解决了。
裴弦月大摇大摆的进去了,皇帝正虚弱,扶着胸口猛咳,皇后轻抚着他背脊。
她见到裴弦月,起身大叫,“你怎么出来了……来人……来人啊!”
裴弦月唇角微勾,缓步踏去。
“你这贱人!作为陛下的妃子,你的父亲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还不快叫他收手!”
裴弦月二话不说,反手就是一巴掌。
皇后被打懵了,“你竟敢打本宫?!”
“打的就是你。”裴弦月又是一巴掌。“这些年你对我的算计可还少?”
皇后养尊处优,何曾被人扇过巴掌?怒气叫她面色都变得扭曲了,抬手就要制止,然而裴弦月会些武功,她哪里是对手,还没碰到人就被推在了地上。
发冠掉落,狼狈至极,口中骂着喊着。
裴弦月暂不理会他,轻拍了拍皇帝的背脊,“陛下,您老毛病又犯了啊?咳的这么厉害。”
言语是难得的温柔,可字句都收人性命。
“你这贱人……是你给朕下的毒?”皇帝虚的厉害,面无人色,压根站不起来。
“陛下才发现么,哦对,十年,我给陛下下的毒,足需十年才能出效果,这期间可是连太医都查不出来。”
然而一旦毒发,身子就会如抽去根基的山巅,寸寸塌陷下去。
“你……十年前就给朕下了毒?”皇帝闭了闭眼眸,只觉得胸腔阵痛,五脏六腑都似被无数利齿啃蚀。
“是呢,十年前我进宫的那个夜晚,你叫我感到作呕!”
之后足有两日她没吃下饭。
算计着,一定不能让这玩意儿再碰自己。
于是她想法子给他下毒。那毒的毒性太微弱,银针都查不出来。
连续给他送了三日点心汤羹,他第二次召幸她时,她带去一粒掺杂鱼腥草的龙涎香点上。
那毒下给男人,不管多中毒多微弱,只要食用了鱼腥草,都会……萎靡不振。
pS 额……感冒了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