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墙面、软椅……
起初衣裳都未全部退下,她的罩衫松垮的勾在手臂,宽大的摆被男人提在手中,最后顺势挎上她的腰……
他格外喜欢从后面抱着她。
惢嫣则喜欢坐在他的劲腰。
裴厌缺探索房中各处,每个地方都来一次后,她实在是体力不支了。
不过男人确实许久没要,她软软的挂在他身上,也就由他去了。
不知多少次后,她终于开口求饶了,呜呜咽咽的哭,都没什么力气推开他了。
裴厌缺被她磨的太狠,许久才放过她。
简单的擦了下身子。
他拥着她睡去。
—
冬初。
缪皇室发生剧变。
先皇子孙,即太子之子事变,早在秋初即占领西南各郡,手持重兵相要挟,联合朝堂太子旧党,发起兵变逼宫。
缪皇帝坚决不退让,然朝堂对其不满者累多,百姓亦骂声一片。
皇帝起暴政,每每血染朝堂,闹市横尸,九族连坐。
皇孙兵分三路围攻帝都,帝都三道主城门,竟只有一道禁闭,另外两道皆大开,迎皇孙入城。
先帝长孙城下许诺,说服护城之兵归顺。军队直捣宫中……帝自刎而亡。
新帝登基,改年号为元禧。
惢嫣是从舅舅那里得到这些消息的。
这事有她的一份,故裴相将惢嫣和裴厌缺同时叫过去议事。
陈锦上功成,惢嫣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然裴相道,“我已下了命,待缪朝稳定,即刻召集军队回归。直入上京。”
届时,就是他逼宫之时。
“你们二人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们需要离京跟军队会合。”裴相又道。
二人点头应是。
原因他们心里都清楚。
当初裴厌缺本想把惢嫣放在相府,然后保护好这座府邸,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了。
皇帝到底起了提防之心,将西境的军队召回来就没撤离过,就驻守在上京外围,只要外围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随时都会进来救驾。
他们不离开上京找军队,难道等着被抓么?
惢嫣已经许久没看到黑乎乎的身影了,也就代表,她许久没收到陈锦上的来信。
舅舅提这事费了颇多口舌,想必他和他的兄长并不顺利。
好在蛰伏十数年,总算是功成了。
而今,就看舅舅了!
今年宫里殁了两个皇子,皇帝貌似不打算办年宴。大寒时节,上京各家府邸便都开始忙年节的事。
当家主母作为中馈持有者,是最忙、而最有成就感的那一个。
貌似好多年都不像这样热闹了。
只有相府,一派平静。
那夜,惢嫣煮了小火锅,同裴厌缺一块吃,今年不同去年的,只有他们两个。
吃完后整个身子都是热的,裴厌缺揽着她登上芳菲苑的屋顶,扶着她让她站在屋脊。
上京繁华楼阁的轮廓入目,高大巍峨,皇宫半个都陷在黑暗里,神秘而叫人捉摸不透。
那夜,是惢嫣今年在上京待的最后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