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赫托一愣,旋即傻眼的发出疑问。
花腰还是很乐意与人谈论惢嫣的。
那赫托发现她精神气儿都变了,她眉飞色舞的道,“她长得太漂亮了,跟仙女儿一样,人也好,非常非常好……她请我喝茶耶,那天我跟她聊天,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还有昨日狩猎赛,她本来不想去外场看的,可能怕我伤心,她答应我了……”
那,“……?”
她每多说一个字,他就感觉他胸腔被往下压了一分。他略带嘲讽的看她,“这就是对你好?”
“不好吗?”花腰眨眨眼,俏皮又灵动。
“你脑子这两天是被哪个门夹坏的?”
可恶的女人,这半年多他对她不好么?他在床事上是粗暴了些,平日对她也是凶了点,可除去这些以及禁足外,她想要的他哪个没满足她??
果然不能带她来大禹。
这才几天,脑子就坏掉了。
那汉女子对她那点好……不,跟她聊一下午天儿,跟她一起看了会猎赛,那也叫对她“好”??
那赫托真想掰开花腰的脑瓜子瞅瞅,里头到底是什么构造。
不知好歹!
还跟他说喜欢那汉女子?
她还真敢说!
“你脑子才被门夹了呢!”花腰还嘴。
“嘁。”那赫托淡漠一笑,抬手就束住了她两只手腕,连拖带拽将她往屋里带。
花腰的哭哭唧唧被“哐”的关门声夹断。
—
叶国公府。
主母院舍占据了小半个后宅,垂花门都有两个,四面宽阔的抄手走廊摆满精致的花盆,内设处处清雅大气,令人舒心。
下人行走做事都不曾发出一丝响动。
两个奴婢恭谨的立在主屋前。
屋内传出悠扬的筝声,其美妙绕梁,令人驻足痴闻。
叶昭沅一曲闭,切了音。
叶家当家主母庞氏满目都是与有荣焉的笑容,欣慰的看着这被她亲手培养起来的女儿。
“昭儿的筝弹的如此好,也不算辜负了你姑姑特地将这‘凤栖’给你送来。”
凤栖,是指那只筝。
屋内有地暖,外头飒飒冷风,内里丝毫不受影响。
叶昭沅神色淡淡,将膝上的筝挪到地上,缓缓站起身来,腿脚发麻的很难受,她面色不改,莲步坐到椅子上。
两个婢子小心翼翼的将名筝收起来,退到一旁服侍。
罗汉床上的庞氏朝她招招手,“昭儿过来。”
叶昭沅刚坐下便听到母亲的吩咐,只得又站起身来,这回腿脚好了些,她坐到母亲身边。
庞氏捧过她纤瘦玉手。
叶昭沅自打幼时落了水便有了宫寒的毛病,不光月水时疼的死去活来,整个冬日里她的手都不会暖和。
庞氏将她冰凉的手放在掌心捂着,问,“昭儿这几日和珩殿下怎么样?”
“同以往一般。”叶昭沅最厌恶从母亲口中听到魏行沛。一但她提起,她后面想说的话,她字字句句都能提前预知。
“当真?我看这段时日你去王府的次数都少了,是不是同殿下吵架了?”
“女儿还是闺阁女子,怎能频繁往外男府上去?”
“你跟殿下不一样。”庞氏放缓了音儿,颇有些苦口婆心的味道,“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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