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和表姐,不是那种关系啊!”
“谁告诉你我和她是那种关系!”裴厌缺眼睛瞪圆。
宫惢嫣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身子一沉坐在了椅子上。
啊?
啊??
啊??!
“那你们怎么在皇宫卿卿我我的。”
惢嫣觉得,她脑子真的宕机了,一张嘴什么话都敢说。
裴厌缺是在给她机会吧?
是吧……
她又讲什么屁话啊!
裴厌缺平息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冷静下来。他颇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我和裴弦月何时……”
“她是皇帝的女人,我同她没有半分不当关系。”
他真不知这女人是从哪里开始误会的。
看样子是宫宴那次,可那会儿明明就是裴弦月问那人……
裴厌缺沉吟着,抬眸睇了惢嫣一眼,又快速敛下眸子。
这小女子也够蠢的,怀疑他同裴弦月就算了,还敢当他的面问出来。倘是真的,这女人就不怕他灭口么!
惢嫣要是知道裴厌缺在想什么,指定把脑袋都缩下去了。
嗯,问出来就后悔了呢。
但既然他们没有那种关系,那也就没有臆想的危机了。
她顶多就是尴尬一阵。
“内个那个,把你的尺寸告诉我,我去帮你买几件换洗的衣裳。”面对男人一副‘真服了你了’的表情,惢嫣挠挠头站起来,找机会溜走。
裴厌缺很坦然的说出几个数字,惢嫣撤开目光,一溜烟跑了。
傍晚,惢嫣和裴厌缺吃完饭,她一面收拾碗筷,一面烧晚上洗澡的水。
她还特地问了下裴厌缺洗不洗,他那种情况最好不要洗澡,不洗的话她也能少烧点水。
然裴厌缺却给出肯定的答复。
宫惢嫣烧水的时候就憋了一肚子的话。
他来提水,惢嫣看着他的背脊,还是没忍住提醒,“你的伤口不能碰水哦,沐浴的时候悠着点。”
他低低应了一声。
“洗好了我帮你换药。”她临时加了一句。
对方没言语,但他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惢嫣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啥。
貌似知道他并不是名花有主后,她心里绷的那根弦,松动了许多。
宫惢嫣想等裴厌缺洗完去帮他上药的,等了一刻钟还没出来,无奈自己也去沐浴了。
热水澡泡的很舒服,她依依不舍的爬起来,拿过洁白的里衣穿在身上。外套了一件不算厚的披衣,一出门便对上不远处男人的目光。
他问询,“水倒在哪里。”
“你洗完啦。”
宫惢嫣打量眼前的男人,同样一袭洁白的里衣,没有穿外衣,也没有披披衣,比例很分明的展现在她眼前。
他洗了头发,还没有干,如墨的长发大抵铺满了肩背,几缕乌黑划到胸前,剔透的水珠子从前襟滚进去,胸腹上极具力量感的线条便分明了。
她见过他的身体,虽不曾细细打量,然现下,也能透过那禁欲的白,触及他麦色的健康肌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