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旗作虎皮呢?”
其实,杜衡知道黑先生是个心狠手辣的,恩将仇报的角色,但又能怎么样呢?司天道没说话,沉默其实也是一种回答,杜衡没有离开的准备,更不敢逃遁。
他明白自己是筹码。
是他和他较量的武器。
杜衡扫视了一下男人手中的驳壳枪,他很好奇一样,“都什么时代了,我真是想不到我在和平时代居然还能看到这个。”
司天道哈哈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想不到的还有很多呢,比如,我会用子弹打穿司宸的脑袋,让他的脑浆子都涂抹在洁白的墙壁上。”
司天道得意洋洋的说。
杜衡也想过制服这家伙,但这家伙手中是有武器的,这武器让对方望而却步。
“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杜衡看向对方,他明白,自己陷入了危险,但自己未必就危险,毕竟他真正想要报复的是司宸。
而他呢?
仅仅是某种触媒罢了,“你会死,我的意思,你的疾病会带走你。”作为司天道唯一的大夫,对于他身体的状况,他是心知肚明的。
很快……他就因为病痛而死亡,很快……
司天道依旧在笑,眼角的皱纹将一双眼睛拉在了一起,实现凶狠而残酷,“正因为我生病了,正因为我大限将至,所以我才要做我自认为正确的事。”
杜衡不说话了。
这家伙何止是病入膏肓了?简直是病到无药可救。
“你只需要等,”司天道晃动一下手中的武器,“只要你听话,我绝对不会伤你一根汗毛,我知道你是司宸的朋友,知道你曾经给时锦做过手术,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因此才要你做人质,你也知道的,我并不是残酷的恶棍,否则他们一个都走不了。”
似乎感觉自己和杜衡说这些太过于多余了。
似乎她自己累坏了,沉默的闭上了眼睛。
看他在休息,杜衡也坐在了窗口,他不时地眺望外面,草坪上,有一些云雀在吃东西,不时地振翅飞到云天去,倒惬意的很。
他有时候会羡慕变成大自然的生灵。
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完全是满不在意的模样,但人类就不同了,在人类世界里总有这么多就斤斤计较和阴谋诡计。
此刻,法院门口,李雅琴和关颖也着急坏了,大家也急急忙忙朝别墅而来,是司元澈在开车,关颖恼羞成怒,“你还有什么用?你连你自己儿子你都保护不了。”
“我在努力,你就不要吵了。”
“你们都不要吵了,咱们安安静静,思考一下对策吧。”李雅琴看向两人,有她做和事老,他们两人的关系还能修复一点。
但从李雅琴的角度看,显然时锦是理想主义的厉害了。
她还想要两人重归于好呢,但怎么看怎么感觉困难。
另一边,被判刑十一年的张甜被狱警带走了,外面是望眼欲穿的父亲,张阿公心情不好,但却青强颜欢笑。
实际上,女儿在里头还比在这里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