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傻孩子撞的头破血流回来了,才明白外面世界是多残酷,她懊悔极了,真希望一辈子都没离开过。”
听着这开场白,时锦回头,“你不要和我玩儿文艺腔,你是过失杀人,并且黄永平手头也不干净,这和蓄意杀人是不一样的,至于那九千万,你一毛钱都没拿出来,经济方面的纠纷几乎不存在。”
“你的意思?”
张甜看到了希望。
自打发生了那事情以后,她一整个慌手慌脚,恨不得到国外去。
看张甜这么说,时锦松口气,“坦白从宽就好,你可能有十年都在里头。”
“那也好,”张甜笑了,这大概是长久以来张甜第一次笑,“算是我恕罪了,也算是我买一个教训,值得了,但我父亲年迈了,我想要恳求你能照顾的地方都照顾一把。”
“将来,我要自顾不暇,我自然不可能照顾他,但我想我依旧东山再起,混的很好,你父亲的事你放心好了。”
听到这里,张甜感动极了,差不多要下跪了。
时锦这才淡淡笑。
张阿公站在不远处眺望着,他倒担心黑先生的人来了,他刚刚已经将黑先生的事说给了司宸,司宸还是迷惑,这将司元清叫父亲的,从天而降的“黑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是如此厉害。
远处有汽笛声,听到这里,张阿公急忙起身,朝远处看了看,见是同村人的船只,他因为激动就要挥手了,但司宸却走近,“不要着急,等再靠近一点点,现在没有人知道咱们在这里,一旦暴露,倒危险了。”
终于,那船只靠近了,张阿公一看,确乎是同村人的船。
“是开餐厅的蔡师傅。”
看张阿公认识,司宸这才朝那边呐喊起来,远处的船凝在了海面上,像定格的画面一样,很快的,船只里头也有了回应,紧跟着这船离弦之箭一般朝岸边靠拢。
靠拢。
蔡师傅在开船,旁边的曲夏瑶多少有点不开心,皱着眉,“怎么就能肯定他们在里头啊?咱们时间有限,我倒希望不要再预想和错误的判断上浪费时间。”
在曲夏瑶看来,没必要朝那边而去。
蔡师傅指了指遥远的海平线。
“只能在这里,”他看看两人,“不可能到其余地方去了,咱们上去一看就知道了。”
船只乘风破浪,快速朝灯塔而去。
而另一边,苏语汐在登机之前被几个黑衣人给带走了,他们架起她就丢在了商务车后座,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节奏。
苏语汐和小助理欲哭无泪。
紧跟着,走进来一个刀疤脸,那人揉了揉鼻子,话语结构松散,眼神轻蔑,“我呢,之前已经和你打过交道了,可不要做那井里打水往河里倒的事情,夜长睡梦多,时久有变招,我现在还在和你们好好说话,可不确定下午依旧和你们好好说话啊,我就问你,你是不是监控了他,要是,你点点头。”
那人点燃了一根雪茄烟。
就这么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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