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朝一家老欧洲的蜡染作坊去,这里是生产布帛的。
严格遵照传统并古老的蜡染技术,几个吉普赛的女郎在忙碌着,时锦和司宸快速进人家的工厂,那几个黑皮肤的女人叽叽喳喳的嚷嚷着来制止他们。
大约是在说什么禁止入内之类的。
时锦他们才刚刚进来,那一群人也尾随了过来,两边很快发生了冲突,时锦从后门离开,急急忙忙朝港口而去。
此刻,李警官也遭遇了麻烦。
对面是个黑魆魆的鬼佬,他不客气的握着李警官出入境的护照看,一边吃槟榔一边胡乱的问一些问题,那是夹杂了土着方言的英语,距离纯正十万八千里,李警官指手画脚和他交流着。
岸上,那一群人已经快靠近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锦和司宸已经从另外一个方向到了李警官船只附近。
“钱,钱给你,我们……”时锦指了指自己,“要走,还要燃油。”那大盖帽的黑皮肤男人点点头,丢出个“oK”的手势。
紧跟着给他们准备了一些燃油,在那群人眼看着就要追赶上来的一瞬间,时锦他们的船只离开了港口,朝珠海而去。
糟糕的是,船上没任何吃的,三天的时间他们可吃什么呢,从海港出来,李警官看着远处,“终于可以到祖国了,我亲爱的祖国。”
时锦说:“快马一鞭,坚持坚持就到了。”
天空万里无云,风和日丽,气温也是不冷不热,很适宜于“自驾游”。要是……这自驾游是主动的话,船只朝远处高歌猛进。
另一边,化疗结束的黑先生没了之前的精气神,他依旧还坐在轮椅上,但却像极了一个傀儡人。
最近,他时常做梦,也时常想到当年的事,他着急,为自己不能擒住司宸和时锦儿痛心疾首,但却无计可施。
吃了药,他情况比之前还糟糕了。
终于在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到了下属的呼喊,黑先生逐渐睁开了眼睛,“那一笔钱都给你们,我也还有,现在,放了张阿公,跟踪他,要快。”
而另一边,支队长这边已经得了消息。
他看看来报案的张彬彬和曲夏瑶,“他人不见了?被谋杀?”两人担心人家不给自己处理呢,上来就危言耸听。
曲夏瑶还故意说错了时间,让那个这时间差造成一种事实上的误解,听说张老头被杀了,支队长这才着急,“我们这就组织人去调查。”
“要快,”曲夏瑶怀疑张阿公将张甜安排在了什么不见天日的地方,而张甜的日用都是张阿公在偷偷摸摸的提供,现在他人不见了,张甜很可能会死。
大家展开调查。
从里头出来,曲夏瑶联系时锦,但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倒是苏语汐联系了她,这让曲夏瑶感觉好奇。
“我房子没了,”苏语汐的口气很淡定,俨然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为了抓住他们,黑先生损兵折将,我唯一知道的线索是他们航船离开了,再则,就什么都不清楚了。”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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