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却没任何办法。
至于司宸,更不喜欢这种被控制的状态了,但他一头儿只能被迫接受,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你昨晚休息的还好?”司宸问,他的手穿越冰冷的栅栏,用力攥住了时锦,那望眼欲穿的眼和时锦已纠缠在一起。
时锦自然是实话实说了,“刚刚可能不习惯,但这要是持久战,我就必须习惯,里头条件还好,除了自由被限制,也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司宸松口气,“我们在找证据,你是被冤枉的。”
时锦点点头。
司宸急忙回头,“妈,你们快来看她。”
俩母亲忙不迭靠近嘘寒问暖,李雅琴在得到准许后将一摊子老咸菜送了进去,“你小时候可喜欢吃这个了,你还想要吃什么,我下次做了送来。”
“妈,您就不要操心这个了,我在里头和他们吃的一样,您不要担心。”
“真的吗?”对此,李雅琴很怀疑,时锦描述人居环境给她,“后面是个小院子,有单独的卫生间,我那院子里还有不计其数的花儿,玫瑰开的红艳艳的,还有其余花花草草,一天倒是招蜂引蝶的很是好玩儿,我在看书,杰克伦敦的,可有意思了。”
其实条件哪里有这么优越啊。
但时锦必须这么描述,大家听她这么说,料算是没什么问题了。
会见的时间短暂极了,二十分钟结束,时锦被带了回去,李雅琴和关颖都哭天抹泪,而在社会中,这俩可都是名副其实的女强人。
“你们放心好了,”司宸在许诺,“既然这一切不是小锦做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了,她也是安全的,就是在里头多少有点受罪了,但也没什么,会好的。”
大家唉声叹息。
下午,李雅琴和关颖都没回家,而是在附近去打听了,两人问了不少问题,被问的对方也很乐意与回答。
但人家回答的一切对于此事也没任何推进的作用。
下午司宸到了制药厂,大家还在挥汗如雨的劳动,他找到了车间主任,那车间主任弄的蓬头垢面,他将脖颈上的毛巾拿下来随意拍打一下肩膀,这才看向司宸。
“你的意思,让我联系其余领导?咱们实话实说,机器是不能停止的。”
“你们大老板已经死了,这新闻你们都知道。”司宸看向对方。
那车间主任点点头,惆怅的叹息,“有什么办法?我们是签署了雇佣合同的,劳动契约都签署好了,还能怎么样呢?至于机器,不能停啊,产线上有糖浆,一旦停止再次启动会出问题,再讲,这是月末就要出仓的口服液。”
司宸辗转找到了办公室主任。
这人之前担任的是黄永平的私人秘书,两人接洽,他看看司宸。
“我知道我们老板死了,但这制药厂是股份制,不是谁一个人说了算,大河有事小河满,大河没水小河干,你也知道,咱们能赚几个钱?仨瓜俩枣罢了,但大家需要赚啊,不然怎么办?”
那主任索性将其余股东的联系方式给了司宸。
担心将来扯皮,那人一个劲儿的摆手,“到时候可不要让人知道是我给你的联系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