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一些其余,挂断之前,那女人不依不饶的问,“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他那些破烂事情啊,外面真的有女人?但你说有吧,我是一个没抓住,你要说没有吧,他总是早出晚归的,谁知道一天在做什么啊?”
“其实,他还是喜欢你的,不管怎么样,你这娘娘的位置是不可动摇的,”时锦将前段时间在外贸公司去的事情说给了那嫂子,那是大老粗黄永平邀请她一道儿去给妻子买东西。
时锦眼光好,挑选了梵克雅宝一个价值不菲的装饰。
那东西送到了她手中,嫂子心疼钱,口上说:“以后不要乱花钱买东西了,多难看啊……什么,三十六万,我不要不要,你尽快退了去。”
等第二天黄永平准备退掉的时候却看到妻子对这玩意儿爱不释手,心里明白时锦的眼光是真真正正不错。
实际上老黄嫂子的眼光很挑剔,固然她的东西不多,但却宁缺毋滥,这女人不是平凡的暴发户,她也很优秀。
但年老色衰的她已经留不住老黄了。
“你要是能再柔和一点就好了,就那种小家碧玉的,那种怎么说呢,秀外慧中的。”这是时锦挂断之前给的一点小建议。
想不到黄永平的妻子居然真的听进去了。
时锦回家,没看到曲夏瑶,倒看到了造访的张彬彬,两人到池塘旁边聊天,“她来你这里了,我是知道的,前段时间她准备和我离婚,协议都写好了。”
聊到这里,张彬彬面如死灰。
但时锦却有其余的看法,她长长的舒口气,慢吞吞的说:“其实,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当初也感觉是你的错,说真的,我恨不得弄死你,但后来仔细一想,事情和你关系也不大,在我们生活中重视充盈着各种危险和意外,我为我那一天对你的怒吼和伤害道歉。”
这是让张彬彬意外的。
自打孩子流产以后,他几乎在一夜之间沦为了公敌,真正是众矢之的,在公司里,大家在茶水间也聊他。
这让张彬彬寸步难行。
他莫名其妙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最近他神经衰弱的厉害,不管在那里,似乎总能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议。
然而每当他用凶狠的眼神看向大家的一瞬间,众人又完全恢复了友善,大家各自在工位上挥汗如雨的忙碌着,这一切好像是自己杜撰出来的情节一样,久而久之,他比之前更难受了。
“你是该弄死我,”张彬彬苦恼的将手插在了稠密的发丝内,声音痛苦,肩膀在战栗,“你是应该弄死我,我不但没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妻子,我还葬送了自己的孩子。”
“你不该哭。”
时锦叹息,抱着手臂走到了窗口,眺望着外面深浅不一的绿色。
那绿可真粘稠浓密啊,蔓延到了远方的远方,时锦将视线停留在这条路的尽头,耳畔依旧是张彬彬无助的抽噎。
时锦自然不喜欢听男人饮泣了,她说:“不是她不喜欢你了,而是他没面对自己……这样说似乎也不对,是她没办法面对自己。”
时锦感觉自己这个思路是正确的,因此洋洋洒洒的说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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