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报道的很详细。
这里头有一条被无数次转发的乃是时锦他们的海鸟社的,张翠萍冷笑,阴恻恻的说:“没脑子就是没脑子,好端端的弄个得不偿失出来,炸药哑巴也就算了,哎呀……这让我怎么说呢?”
下高速后,张翠萍走了下来,又进入另一辆车子,他们的车子短暂在服务区休息了会儿,依旧还到远处去了。
此刻,曲夏瑶吃惊的看向张翠萍。
“咱们不是到缅北去?”张翠萍冷笑,眼睛匕首一般犀利,“是啊,到缅北去,但去的是司宸和时锦他们,至于你,我早把你卖出去了。”
“卖了我?”
曲夏瑶万念俱灰。
这群狐狸果真狡猾,他们说一套做一套,她满以为自己掌握了行径,哪里知道不过是掉入了更厉害的圈套罢了,张翠萍皱皱眉,“你啊,现在只需要听我摆布就好了,将来你会舒服的。”
很快,曲夏瑶再一次被压在了车子里头,车子颠簸。
大概过了半小时,进入了删除,车床外面是青翠欲滴的绿色,曲夏瑶挣扎起来朝外面眺望,能看到崇山峻岭以及天空上那洁白的云团,她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站的目的地在哪里。
终于,车子停靠了下来,已经是深夜里了,耳畔可以听到犬吠,为了耗损她的精气神,人家故意不给曲夏瑶吃的,等她被拖拽下来,浑身失去了力量,一瘸一拐,面有菜色。
她先看到的是一个四合院高大的围墙,紧跟着看到的才是庭院内昏黄的灯火,再紧跟着听到了窃窃私议以及笑声,大约十几分钟不到,张翠萍就离开了,而后出现了一个鸠形鹄面的老男人,那中年男人像极了旧社会的老地主。
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工装服,一把将捆绑自己的绳索将拖拽了过去,这么一用力,曲夏瑶手腕就钻心的疼,她迷迷糊糊的被带到了屋子里,吃了一点稀稀拉拉的米汤,然后被带到了个不见天日的地窨子里。
这地窖里头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天窗,地上铺了一层秸秆与稻草,在这七八月的仲夏夜里,她真担心里头会冒出来一条金环蛇,但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摸摸索索的,发觉地上有一张凉席,她急忙靠近,平躺了下来,眼睛就这么看着窗外那黑咕隆咚的夜色,想要倾诉给夜空的心事也只能吞咽下去。
但现在,她难受极了,明白自己误导了时锦和司宸。
更明白,人家一开始的目标仅仅是自己,现在好了,时锦也成了囊中物。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曲夏瑶终于清醒了一点儿,实际上,那闷热潮湿的气流混合了地窨子里臭烘烘的气味,让她昏昏欲睡,有风顺着那巴掌大的天窗吹了进来,顿时让这囚牢内舒服了不少。
她一骨碌起身,诧异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足踝上有了一个圆弧形的不锈钢东西,等就了光一看,曲夏瑶大吃一惊。
这是脚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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