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素质都好了不少,较之于前段时间的浑浑噩噩,现在的时锦已彻底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司宸联系了主刀医生,拿出钢板以后还给她做了固定,“你是我的患者,我就要负责到底,现在进入了漫长的恢复期,这段时间要注意补钙,饮食上需要均衡,荤素搭配,切忌生冷油腻,至于作息,最好早睡早起。”
“谢谢。”
另一边,司宸也在取钢板,他从里头出来,无论是状态还是精气神似乎都比时锦好不少。
“这是战利品,”时锦看了看半月形的钢板,两个朝中间碰一下,完美的契合成了一个桃心,“怎么样?”
他炫耀一般拿给时锦看。
时锦也觉得这很有纪念意义,“不如找个工艺美术大师,雕刻一下做成一个顶级的艺术品。”
其实这种废铜烂铁,比比皆是,但因为这是事故以后留下的,所以意义非凡。
“你还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心理有疾病才治疗。”时锦的言外之意是,老娘已经恢复了,你可不要节外生枝啊。
那边显然也听出了弦外之音,“总之,蜚声国际的心理咨询师我已经给你找到了,预约好了人,都说听他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现在,”时锦指了指自己,“我痊愈了,从内到外都好了,所以辞退了这个家伙吧。”
从医院出来,那心理咨询师人已经在等候他们了,停靠在路边的是一辆商务车,上面有医官的标志之类,外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
他似乎具有苏俄血统,金发碧眼,却说这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看时锦和司宸出来了,他笑容可掬的靠近,道明来意后,本以为时锦会和他交流。
哪里知道时锦用英语说:“我感觉现在我全好了,抱歉,让您白跑一趟。”
“您是怎么治疗的?”
心理疾病是隐疾,看似无关痛痒,实际上崩溃只在一瞬间,实际上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比比皆是,但大家要么讳疾忌医,要么不重视,对方这样询问,时锦嫣然一笑,“天助自助者,更何况,我九死一生,中国不是有一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那心理咨询师认可的点点头,犀利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
但上车之前,时锦分明听到对方骂了一句脏话,大意就是自己不远千里漂洋过海而来,本以为可以大展身手,哪里知道时锦拒绝治疗。
看时锦果真恢复了过来,司宸而已笑了,他轻轻的抓住了时锦的手。
她到底还是存在抵触情绪,微微瑟缩了一下,这也在意料之中。
时锦一切的微动作都被司宸未卜先知,他逐渐用力抓住了时锦的手,并在心里头提醒自己,“司宸,再也不要松开手了……”
时锦看向他,那认真的眼神似乎在剖析他内心的秘密。
偏那眼神又是可以洞察一切,让人无所遁形的,“司宸,你要重新开始?”
“你同意?”司宸希冀的问,因为着急,他口气激动。
毕竟两人也经历了不少挫折与危险。
时锦笑,“具体就看你怎么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