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朵在认真的偷听,她几没那个岔开话题,“那事情我总会给你解释清楚。”
“谁稀罕你强词夺理啊,你还非要带孩子去吃饭不成?我不放心,到小区门口接我。”李雅琴向来是比较强势的,自打时锦的父亲出意外去世以后,李雅琴似乎便成了个雌雄同体的人。
在时锦的记忆和印象里,母亲是乐观开朗且艰苦朴素的,无论发生什么没顶之灾一样的事,母亲总能笑着面对。
听李雅琴那边不情不愿的同意了,关颖急忙将电话送到了悦悦面前。
悦悦笑着亲了一下手机,“姥姥,那咱们就不见不散了,我们很快就到了,您快收拾下楼吧,爱您。”
李雅琴也响亮的亲了一下电话,“我也爱你,爱郎朗和你们。”
车到了目的地,老远就看到李雅琴了,关颖如坐针毡,急忙开门下车去迎接,少不得又被李雅琴数落了两句。
“晚上咱们单独聊一聊,找一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坐一坐。”当年的事情错综复杂,她只知其一。
就目前他们的表现来看,似乎司宸的确在尽义务,而关颖呢,她热切的盼望某回归。
在车上,李雅琴给足了关颖面子,“你外婆现在财大气粗厉害着呢,倒是我,我这孤家寡人现在一整天都没事情做了,当年还可以织毛衣搓麻将,现在这点儿乐趣都没了。”
“妈,”时锦诚恳的看向母亲,轻轻抓住了李雅琴的手,“我知道您是商业奇才,将来您一定可以重操旧业的。”
时锦父亲去世的那一年,母亲还没下岗呢,依旧在大学里教工商管理,但大学教授的死工资完全不够供养时锦,所以母亲下海经商了,她是真正厉害。
从义乌小商品白手起家,逐渐的就做大了,后来时锦回国了,母亲注销了公司,就这么做起来全职的老妈子。
她是知道的,母亲在管理当面有一套,那一套不仅仅是适用于学校里头的理论,更可以实践来检验真理。
“我啊,我老了,”李雅琴说到这里,福至心灵一般又道:“你不是开了工作室要走新闻和采访,你那边缺一个财务总监一个办公室专员是不是?我身兼数职你看怎么样?”
“这怎么还聊上生意经了这?”
到餐厅,这里奢靡极了,但对关颖来说却是司空见惯的寻常,大家坐下,点单以后李雅琴丢个颜色给关颖,她不得已只能走了出去。
在关颖面上,时锦似乎看到了四个字……胆战心惊。
两人到了外面,霓虹燃起来了,这城市比之前还活色生香了,两人面面相觑,李雅琴皱皱眉,“是你让他们搞在一起的?当年的一切还要再来一次吗?我女儿还要重蹈覆辙吗?司宸是什么人?他花花大少的习性什么时候能真正改了?将来还抛家弃子,我女儿和孙儿改怎么样?”
“雅琴,”关颖被教训的那没脾气,准备了一肚子道歉的话此刻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你拭目以待就好了,他真的在改变,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真是恨不得将他压在马桶里头给淹死,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希望您能给孩子一个改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