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某处别墅。
黑衣男人如上次一般依旧站在窗前,窗帘拉着,旁边的投影仪播放着电影。
他手上拿着一枚白玉吊坠轻轻摩擦,他的目光像是看着珍宝一般,下一秒却满眼阴狠。
两种情绪交织,让他整个人看着格外阴戾,纵然如此,那枚吊坠还是被他轻轻拿着,安然无恙。
“雀鸟那边怎么样了?”
“目前没有引起任何怀疑,这颗种子我们埋下的枣,根很深,不过…她说最近时锦和司宸来往比较多,都是司宸再接近时锦。”
西装男子开口,他的脸隐没再阴影之中,但依旧能看清轮廓。
黑衣人回眸,目光闪烁,唇角微勾,自然笑着,他的周身依旧满是凉意。
“看来司宸还真是对时锦一往情深,这样也好,他们早晚会是一对亡命鸳鸯。”
鸳鸯两个字他咬的极重,他死死的握着玉坠,双眸越发红了几分。
此时西服男人的手机响起,他拿出看了一眼,皱眉抬眸,稍作犹豫开口道:“雀鸟来消息了,那一家三口…死了。”
什么?
黑衣人目光一凛,阴冷的目光中难得的生出悔然。
“我嘱咐过你,让他们下手注意分寸,我们的目的是警告,为什么下手这么重!”
他一声怒吼,西服男人立刻低下头,“先生,我们的人是按吩咐办事的,但是刹车失灵是我们没有预想到的,应该还有别人对他下手。”
别人?
这件事除了广成集团的赵龙山根本没人知道,就算对那个人下手,也必然是赵龙山。
一时间,思绪流转,他瞬间满目杀气,抬手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他居然敢算计我!真是活腻了!”
黑衣男人惶恐,茫然后退:“您指的是赵龙山?”
“呵!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表面与我做交易,却借此机会想要除了那个人嫁祸于我,他真是打的好算盘!”
黑人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算计他。
西服男人不敢多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黑衣人冷笑的坐了下来,他看着桌面上的几份资料,杀气渐显。
“你知道,不伤人性命是我的底线,既然他算计我,那做的交易就已经不作数了,今天资料匿名发到时锦的邮箱,她自然会帮我们处理后边的事。”
“明白。”
西装男人拿着资料离开了房间,黑衣人借着黑暗的灯光看着窗外,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手指。
时锦,你的刚正不阿有时候正是我的需要的,你说我到底给你拿你怎么办才好?那时如果不是你,似乎我也走不到今天。
但你终究是我的仇人,纵然那件事情与你无关,可最后时家和司家终究是从中获利,有了如今的地位。
时家与司家踩着鲜血上位,你与司宸被捧着长大,而我,却只能乞讨,孤苦伶仃,这世界上终究没有什么对错,只有仇恨。
投影仪的灯光映在他的眼中,格外的清冷,那枚玉坠被他随手放进了衣兜里。
他上了二楼,打开保险箱,从中拿出了两份文件,离开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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