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越发的严格,更加的勤奋。
只要接下来几年他不出意外,将来肯定远超裴太傅。
大家都说裴家不久后的将来又要出一名大儒了。
太子妃的地位想必也会更加稳固。
裴韶容自己倒是想尽快查出来,不管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婚事。可她也知道,自己和太子的婚事不容出错,只好听了娘和祖父的话,耐心等着了。
现在徐慕华一问,她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我回门的时候娘已经告诉我了。说是庄子上的一个管事,因为记恨娘之前撤掉了他管事的身份,还命人将他打了三十个板子,把这些年他贪的银子都收缴了回来,将他赶了出去。”
那管事原本日子过得无比滋润,可是娘非要查,查出了事情,还一点情面都不讲。将他打了个半死不说,还赶了出去,家财也没有了,不就是在逼死他。
于是他就心怀怨恨,据这个管事交代,原本他是想从自己身上下手的。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加上她马上就要和太子大婚了,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了事,皇室肯定会一查到底,他也躲不过。
所以最后就将主意打到了怀远身上!
“那他又是如何动手的?”徐慕华表示怀疑。
一个小小的,还是被赶了出去的管事,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裴怀远那天是在一个权贵的马场里骑马摔了下来的。
裴韶容叹了一声,“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娘虽然将他一家赶了出去,也没收了他的家财,可也不是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留给他们。”
“他就将剩下的银子拿出来,收买了那马场看守的人,让他混了进去。他在草料里放了东西,马吃了就容易暴躁不受控制。”
“那天除了怀远也还有其他公子哥少爷也受伤了。”
徐慕华听了眉心不由得拢了起来。
这么听着整件事似乎就是这样子了,作案动机,作案过程,工具,证据都有了,也合情合理。
难道之前自己的怀疑是多想了,书里提到的那件事不是这次?
“这件事跟赵姨娘真的没有关系?”
裴韶容摇了摇头,“慕华,我也怀疑跟赵姨娘有关,但是调查下来却发现这次怀远的事还真的跟赵姨娘无关。”
“那个管事是在娘的陪嫁庄子上做的管家,赵姨娘的手还插不到那里去。而且也查过了,不管是那个管事还是他的家人,和赵姨娘,赵姨娘身边的人都没有来往。”
所以即便她也不怎么相信,可也不得不接受,这件事还真的不是赵姨娘干的。
徐慕华心想难道真的是意外?
裴韶容见状不由得笑了笑,“我知道你跟我一样,都怀疑是赵姨娘干的。我已经提醒过娘了,让她以后盯着赵姨娘。她要是敢动什么手脚,我现在可不会饶过她!”
提到这事,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心情都好上了几分,幸灾乐祸的说道:“祖父给裴珍找了门亲事,男方都已经直接将聘礼送上门来了,裴珍和赵姨娘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