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有了霁无瑕的加入,两道不同的白色身影,一同对阵恶体阎达。
……
“也就是说……大师是佛界安插的暗桩?”
众人被谴弥勒救出,逃出了监牢,跟着他的脚步往外走。
一行人中,姬冰雁表情复杂,得知谴弥勒的身份后他也算是回过味来了。
之前自己被押走,第一次见到对方时,那一句“关起来的时候多看着点,这种东西容易死的很”和之后时不时来看几眼的行为,是真的怕他死牢里。
姬冰雁:这位大师,知道你关心但是能不能别说的这么怪,还是说欲界就这么个说话模式?
“算,也不算。”
谴弥勒的回答有些奇怪。
“吾最初,的确是归属于欲界的魔僧……不过现在,已经归顺佛乡了。”
说的人故意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看其他人的反应,但他在前面领路,应该看不到才对。
“久远之前,欲界安插多名暗桩潜入天佛原乡。在当时,先天未隐,三教未退,其中暗桩就有如今的洗罪三尊、忘尘缘,以及吾谴弥勒。”
“忘尘缘……”
听到忘尘缘的名字,铁手想起三人被押到忘尘缘面前时,身边天罗子的愤恨,以及那句“一直到圆寂之前,师座都在后悔”,想来那位师座怕是所托非人,落下了心结。
“当时欲海九轮盘还没有遗落,而是被封存了起来。吾的意识寄于其上,于梦中与天之佛相遇,吾受其点化,转而皈依正佛。”
众人边说边走,随着他们离牢狱越来越远,耳边打斗声音也越来越多。
“之后佛乡遭受剧变,忘尘缘等欲界卧底都被发现,吾受佛乡托付,继续在欲界担任第四天主事,在关键时候发挥效用。”
就比如现在,谴弥勒可以运用自己欲界高层的身份,轻易的支开士兵和同僚,在不会被欲界察觉的情况下,带着大家一路逃出来。
随着路线的不断变换,众人根据沿途的景色变化,察觉到他们逐渐到了欲界边缘,很快就能出去了。
在此,谴弥勒站定。
“迷达极为敏锐,如果你们毫无动静的逃走,势必会引起他的探究,接下来,还要劳烦诸位配合吾演一场。”
“吾等明白。”
柳清缘对谴弥勒行一佛礼,担当起沟通的角色。
“人秃心不秃,名佛实非佛。圣洁畏脏污,将帅怕兵卒。”
粗犷洪亮的嗓音,与众不同的独特诗号,野胡禅带人来到。
“谴弥勒。”
很明显,他们也是清楚谴弥勒暗桩身份的人。
“野胡禅,战前不宜饮酒。”
看着久违的熟人,谴弥勒调笑了一句。
“管他呢!苦海算什么,孽海才够味,无情枉佛称,有情弥陀醉。”
野胡禅笑着回了这么一句,接着眼神一凛,将一直挂在自己身上,有半个身体大的金属巨环摘下,将刃面向着谴弥勒大力掷出。
“看招!”
“无界波达。”
这一次,谴弥勒念的是欲界魔号,就连脸上的神情也变了。
“野胡禅!欲界岂容尔等放肆!”
“哈,老子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犯不着你这个欲界的卧底的说教!”
两人这么一来一回,众人便知道这是演起来了。
“几位,跟我们来。”
野胡禅和谴弥勒在那里打的不可开交,其他佛者便来到柳清缘这些人质的身旁,带他们走。
“休走!”
因为打斗的动静是故意弄出来的,欲界的其他人很快就察觉到并赶来了这里。
“玉海九转!”
犍罗金和须弥帝释刚一到这里,就看见第四天主事谴弥勒对上了野胡禅,并隐隐有被压制之势,人质也要被救走,当机立断出手攻向其中的几个普通人。
“啊——!”
只是两人攻击没成,反而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刀风给击飞数米。
“马蹄三响,人收三命。蹄响辘辘,数不清,人命有几多绝唱。”
马蹄声响,黑马嘶鸣,空野回风,气氛倏变,手持龙刃天锋的说太岁,乘马而至。
“谁敢动他?”
“师父!”
看到说太岁,柳清缘顿时像是找到鸡妈妈的小鸡一样,整个人都趴在黑马羽驳的身上,完全不担心会被马踢一脚。
“哟,骑马就是不一样,挺快啊。”
因为谴弥勒去扶被击飞的犍罗金和须弥帝释,双方停手,野胡禅回到人群之中。
“你又是何人?”
谴弥勒质问着马上的说太岁,像是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你们无需知道。”
说完,说太岁手中龙刃天锋再起,欲将三人直接就地杀之。
但其实,说太岁在来时已经被告知了谴弥勒的暗桩身份,所以这一刀的主要攻击对象,还是犍罗金和须弥帝释。
“啊!”
“犍罗金。”
借着在马背上的优势,说太岁手起刀落,直取犍罗金首级,堂堂欲界第一天之主,竟然就被人如此轻易的杀了。
“不行,对方是高手。”
见犍罗金被对方轻易斩下首级,谴弥勒赶忙提醒须弥帝释,不要与其硬碰。
“这里是怎么回事!”
于此同时,佛战与洗罪三尊带着兵马闻声赶来,一时间,欲界魔兵对众人逐渐形成一个包围之势。
“吾不过你是何人,但吾欲界援手已到,只凭你和野胡禅,带着一群拖油瓶是破不了阵的。”
正如对方所说,虽然野胡禅带着不少人手,但都不是特别突出的高手,柳清缘这一大群人质都被封了武功,如今无异于拖累。
“那又如何?”
对于这种威胁,说太岁浑不在意,他做的只是翻身下马,摆好进攻的姿态。
———转场ing———
“凡七夜!你为什么……”
旧未愈,再添新伤,尔善多已经顾不上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了,因为此时,她的心更痛。
“为什么……凡七夜—!!”
此时的佛乡内部入口处,四周散落着不少佛者的尸首。在这其中,包括同为天王四护的苇江渡。
为了牵制迷达与众魔兵,此时的剑通慧也已是强弩之末。他与尔善多身上本来就有之前别离禅袭击造成的旧伤,更何况是同时抵挡这么人?
“尔善多,冷静点。”
剑通慧抬头,看着站在迷达身边的凡七夜,眼神极为冰冷。
“他已经,不是我们的同僚了。”
小剧场:
野胡禅:我有问题,为什么要让炬业烽昙这家伙打头阵?
楼至伟陀:炬业烽昙他莽啊,丢出去当靶子吸引注意力多好使。
阎达:大哥!
忘尘缘:祖宗你别喊了,我心脏突突的。
霁无瑕:这就是魔佛?怎么感觉有点眼熟,而且为什么我看到他就有股怒意往上蹿?
霁无瑕:算了先打吧。打一下,好开心。再打一下,欸好开心!
波旬:都以为我去中原捣乱?想不到吧我偷你们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