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仿佛和她同频了,接着道:“亲的不是现在的我,而是还没上大学的我?”
“哎呀我好罪恶哦,”柳望雪转了个身面对面抬头看他,手指勾着他下颌,调笑一般,“弟弟,跟姐姐回家吧,姐姐养你一辈子。”
许青松陪着她演,双手按在她后腰,低头贴着她的耳朵,又委屈又嫉妒:“姐姐,可是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啊。”
柳望雪被他这句弄得差点腿软,她抓着许青松的衣服,蛊惑一般:“没关系,他会理解的,他也很大度。你只要跟了我,从此以后一三五归你,二四六归他,星期天我再按心情翻牌子,你看怎么样?”
许青松听着她的话,不自觉地顺着想象了一下,他就感觉自己不仅入戏了而且还真上火,心里酸得不行,往前逼近两步,推着她靠在了衣柜上:“柳望雪,你胆儿怎么这么肥呢?”
柳望雪继续演:“哎呀,弟弟你怎么能这么跟姐姐说话呢,没大没小!”
许青松一只手掐在她肋上,另一只抬起来轻轻拍拍她的侧脸,笑着问:“看清楚,我是谁?”
柳望雪猛然间想到昨晚吃饭的时候他自称的那句“哥”,手里攥着他的衣摆,脱口而出:“原来是哥哥呀~”
有时候,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叫“哥哥”,都会夹杂着一种暧昧的情绪。
尤其是眼下这种氛围已经拉起来了的时刻,这声“哥哥”无异于火上浇油。
许青松没有丝毫停顿地就吻了过去,手也跟着到处逡巡。
柳望雪觉得他好像是在钻木取火,她身上的睡衣都变成了火绒,从腰际烧到后背,再从肩膀烧到前胸,最后在这里汇成终点,熊熊一片。
许青松离开她的唇后,又顺着下巴吻下去。
柳望雪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开始顺畅地呼吸,伸手去推他,想用双臂挡住,带着细微的哭腔:“行了,可以了,不要了……”
许青松及时刹住,把微微发抖的她搂进怀里,低头吻她发顶:“不是还想要弟弟一起的吗?这就受不了了?”
柳望雪立即认怂:“我错了。”
许青松还不放过她:“错哪儿了?”
柳望雪诚恳道:“我不应该让弟弟和你共处一室的,我应该把他养在外面哈哈哈……”
许青松一听就立即挠她痒痒,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不受控制的笑声。
他边挠也边跟着笑:“给我好好反省。”
“救命啊——”柳望雪一边按他的手,一边去推他的胳膊,“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看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许青松这才停下,抬手帮她擦擦眼角,又低头亲了一下。
等她情绪平复了,许青松把单人沙发上的手机拿过来给她,又把床尾的大衣拿起来给她穿上,牵着他的手往门口走:“走吧,送你回去,睡觉。”
柳望雪拉住他:“等一下,你说的,让我把这件大衣拿过来,你再给我换一件既能看又能穿的。”
她说着就要把大衣脱掉还给许青松。
许青松按住她的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我是让你拿过来,没让你穿过来,外面那么冷,你脱掉回去是想冻生病吗?”
他说着还把大衣的扣子给扣上了:“穿好了,我给你拿。”
柳望雪跟着他回到衣柜前,从后面抱着他:“我要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