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拜了个礼。
旁边的差役跟着毫无参与感,全过程没有语言沟通更没有眼神的交流。大胡子差役下马他也跟着下马,静静地站在那里,大有大美中年男子的气质。
熊桓很简短的说道:“好,你带路。”
走到村中的时候,有一大块密集的房子,这里与进村前的房子相比要多不少。
转了一个弯道后最右边便是贾话的老家,门前被打扰的很干净,一看就知道住户是比较勤快之人。他家的房子不是很大,屋里的油灯或许是油不够有些暗。
这回另一名差役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个头比较高,胡子长得不是很茂盛,但是看起来很有气质。
“开门,开门,我们是官差。”高个儿差役喊完又用力敲了好几次门。
过了好一会,慢慢有人在门内说话,“是谁啊?晚上来敲门做什么?”传来的是一老妪的声音,听起来很警觉。
“大娘,我们是县府的官差,来向你了解你儿子的情况。”那高个儿差役扯着喉咙喊道。他以为屋内的老人耳朵不好使,便把声音扯得很大。
前面一户人家耳朵非常灵,听到差役喊话,前面那户人家赶紧把头探出来左看看右看看。
老人警觉性很高,依然没有开门,在门口又说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这个时候你们现在来我家做甚?”
“我们真的是县府派来的,有桩案子是关于你儿子贾话的。”高个儿突然压低了声音,苦口婆心地说道。
老人听到儿子名字两个字才开的门,开门的时候她费了不少力气,鼓捣了半天才打开门。
进了门后大胡子差役介绍道:“大娘,这是我们荆州的公子熊桓,他是来了解您儿子的情况。”大胡子差役似乎更有礼貌些,边说的时候边扶着老妪坐下。
家里就只有老妪一人,本来她的老伴也在的,就在几个月前被逼死了,老伴死后不久儿媳妇也跟着被害,儿子也被自己送往了监狱。
老人赶忙跪着,问熊桓道:“公子,我儿子犯了大罪,只求您能留他一命。”
熊桓也没直接回复贾话的母亲,只是在不断的询问发生的事情。
老妪也不懂那么多客套话,他说:希望对在里面的儿子好,儿子被关押也都是他自己的过错,与任何人无关。
熊桓也在反复问贾话母亲是不是有人在威胁她,她坚定地摇头。接着熊桓又从各个环节展开了追问,而贾话的母亲数次都说是儿子之过,与他人无关是他自己找的。熊桓不依不饶的追问。
由于熊桓的迟迟未归,晚上的宴请还是照常进行。章文韬在县府后堂摆了足足有五大桌,除了大公子启元东外,其余随行的偏将官吏也都被章文韬请了过来用餐。
章文韬还是很有心思的,在结交人脉这一块不得不说是高明之举。权县这县尹位置由他来当无可厚非。
这次来赴宴的熊秉长了个心眼,让几名随从将黄金玉石直接拖到了县府里,然后还派重兵把守驿站以制造错觉,确保黄金玉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