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像匀浙这样保护我吗?”
男人合上手里的书,“妈,你能像对待苏匀浙那样对待我吗?”
女人一时间愣住,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死小子,你妈我什么时候厚此薄彼了?”
“妈,你忘了你当初让我入行的原因吗?”
女人不说话了,许久之后低下头,看见镜头里苏匀浙正在说什么,只见他脸色平静,似乎已经超脱在这个世界之外。
这个当初自己当做跳板的儿子,现在却愿意为了她这个从来没有疼过他的女人送命。而自己从始至终疼爱的儿子,却把自己当成束缚。
“妈,我们来赌一把怎么样?”男人挑挑眉。
“好啊,我去拿——”
“不用了,我说要赌的东西就在匀浙心里,是你比较重要,还是陆瑜比较重要。”
“这有什么,我儿子心里怎么会有比我还重要的女人呢。”
“好,那我们就打赌,输了的一方答应另一方一个条件。”
女人挑挑眉毛,“那就说定了,输了可不许反悔。”
那男人同样挑眉,动作和神态与她都如出一辙。
法庭上,案件审理还在继续。
苏匀浙的话并不多,他想要在做的就是承担下所有的罪名,可是有人并不希望他这么做。
“我想苏匀浙先生也许是参与了这件事情,但是关于被害人的死亡,应该与苏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大家知道,找到陆瑜女士的时候,苏先生已经陷入昏迷好几天了,就陆瑜女士的描述,是有人给苏先生注射了毒品。这就说明背后的人说不定并不是苏先生的同伙。苏先生,你说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那么七月六日上午十点你在哪里?”
“阳光医院。”
“你撒谎,十点零六分有人目击你当时正在陆瑜小姐家里,目击证人正是当时照顾你的护工。”
“可能我记错了,但是上午到中午那会儿我的确是在阳光医院。”
“好,那我问你,当天进入被害人房间里的人穿着陆瑜小姐的衣服,那么,请问这个人是你吗?”
“就是我,我当时为了嫁祸给陆瑜——”
“苏先生请你回答问题之前考虑清楚,请务必保证你说的话都是事实。好了,法官大人,我这里有一份证据可以证明当时进入被害人病房的人绝对不是苏先生。”
视频播放的内容是当天医院走廊里拍下的视频,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靠近沈老爷子的病房,看她的穿着打扮,和陆瑜非常像。
“大家注意了,这人进入病房大门的时候,他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样子,可是苏匀浙先生有一百八十六公分。结合苏先生之前说的话,可以判断,苏先生说的都是假话。”
苏匀浙握紧了拳头,许久之后松开,“这件事情的确不是我亲自做的,而是我雇了一个人,让她把照片拿给老爷子看的。其实当时我只是想要刺激他,并没想要杀了他。”
“那么,请问你一共拿了几张照片给你雇的那个人?”
“不记得了,当时是随便拿了几张,都是关于沈北年和陆瑜离婚的——”
“你刚刚说了都是,也就是说里面所有的照片都是关于沈北年和陆瑜的是吗?”
苏匀浙明显的察觉到这个律师说的话是个圈套,可是他却不知道具体的圈套是什么。所以他只能迂回,“应该是吧,我记得不是很清楚。”
“那苏先生能不能告诉我,您雇的那个人是谁?以便我们去取证。”
“她?我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再也不要出现,所以现在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既然你无法说明你就是凶手的证据,那么我想法院也很难给你定罪。”
律师坐在苏匀浙对面,拧着眉头,“少爷,法院那边还在继续搜集证据,相信时间长了,有些东西就会浮出水面。那么到时候老板就危险了。”
苏匀浙抬起头,出神的看着看守所门外,“我知道了,你去找一个和当年进入病房的女人身形相似的人。”
“少爷,你有没有想过,直接说出当时进入病房的人是谁。”
“不行,那个人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万一她反水,妈就危险了。”
“还有一个情况,老板那边对陆瑜小姐还有一些安排,也就是说,法院可能会找到新的证据指证她。”
“她到底想做什么?她一定要置陆瑜于死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