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尽快回长安!”
太子这次受了轻伤,所以范志忠的心里也是焦急,要是太子有任何意外,都不是他能担待的。
此时,太子的马车里,不仅有受伤的太子,还有益州王府的小世子楚玉弘,不过,他也受伤了。
“太子殿下,我父王这次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他是受到了苏先生的算计。”
楚玉弘语带恳求的看着太子,直到看到太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才坦然开口,“我承认,我父王一直都有心思,但他也只是想想,不敢实施,否则也不会选在这个最差的时机。”
太子淡淡开口,“哦?那你说,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时机?”
楚玉弘知道他们益州王府,算是完了,最好的结果是能留下一命。
要是皇上狠心一点,他们益州王府全府上下或许都得死。
更何况父王在最后关头,眼见要失败了,还想拉着太子这个侄子当垫背。
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救了太子,他也不能好好坐在马车里和太子说话。
“最好的时机,当然是唐国公造反之时,那时候皇伯父昏迷,朝廷也是腹背受敌,还有东西突厥的侵袭。
益州距离长安很近,只要我父王有决断,从益州发兵,快马急行军,不出五日,大军也到了长安都城!”
太子面容不动,但内心是震动不已的。
他这个堂弟,才八岁吧,竟然有这份能耐。
这份眼力!
太子想到自己监国的时候,被朝臣吓住了,要不是有小福宝震着,他恐怕会闹出更多的笑话。
还有那时候,要不是小福宝及时惩罚了四王,恐怕那时候藩王真会蠢蠢欲动。
而益州确实是距离长安最近的,也是最容易成功的。
太子脸颊微微发烧,有些羞赧。
楚玉弘不知道太子的想法,他继续开口,给益州王府找开罪的理由,“太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父王是有贼心,没贼胆,那么好的时机他都没动,怎么会在祖母出殡的时机动手。这次真的是苏先生,假传父王的命令!”
太子再次听到苏先生,开口询问,“苏先生是谁?”
楚玉弘的眼睛一亮,太子终于开口问了,“苏先生是我父王的幕僚,我父王很信任这个苏先生的,他是个经常给我父王出谋划策的人。”
“哦?那现在那苏先生呢?这次也一起来长安了?”
楚玉弘重重点头,“一起来了,但现在人消失了,而且我发现,我们王府中的府兵也消失了一些人,我猜那些人,都是苏先生的人。”
楚玉弘不动声色的开始转移太子的仇恨,“苏先生这人一定有阴谋,他潜藏在我父王身边,挑拨父王和皇伯父的关系,一看就是包藏祸心。
我父王虽然和皇伯父偶有意见,但到底是亲兄弟,打折骨头还连着筋呢!
要不是总有这些小人,在我父王身边挑拨,我父王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小心思。”
“太子哥哥,我父王这人,就是个傻的!”看到太子不相信的眼神,楚玉弘极力辩解,“真的,他自己没有主见,非常容易被人误导!”
太子完全没注意到,楚玉弘的称呼,由最开始的“太子殿下”到“太子哥哥”的转变。
这关系还真是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