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杜康全已经掌握了平国公府的大半产业,而平国公也答应了将爵位传给杜康全。
平世子已经出殡,按理说平国公就应该向皇上递折子为杜康全请封才对,可几天过去了还没见他有动作,难不成他想反悔?
杜康全手里捏着平国公夫妇的把柄,按道理说他不敢反悔才是。
沈嘉派人通知杜康全,约他在戏楼见面。
杜康全收到信后,立刻坐着马车到醉仙楼了。
“你那里出了什么事?”
“出了点小意外,平国公今早递请封折子上去了。”
“哦!说来听听!”
确实如沈嘉所想的一般,平国公不敢反悔,但他夫人却豁出去阻拦。
早两日,平国公夫人呲牙咧嘴的瞪着平国公和杜康全,恶狠狠道:“我不同意,我绝不会同意把平国公府交给这个灾星,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都是他,他就是个灾星,若不是这个灾星,我的孩子也不会死……”
杜康全冷眼看着她演戏,等她叫完了,才讥讽道:“第一,你儿子是你们亲手害死的。这叫报应。若你们不动心思毒害我,你那宝贝儿子也不会喝错毒药身亡。
第二,你娘家侄儿一个失手杀人,一个打死人的证据在我手上,而你是如何为他们摆平的证据也在我手上,而国公爷,为了给平王铺路,所有做下的事情证据也在我手上。
第三,我一个光脚的,无论任何时候都不怕你们穿鞋的。不过,这国公府若不是落在我手上,呵呵!希望你们这些犯了事的人能躲过皇上和皇太孙的清算……”
“你!”平国公夫人指着杜康全猛得的站起来,脚下一个趔趄,往后倒了下去。
“老夫人。”
“母亲。”蒙氏和仆妇连忙接住她。
“快,快去请太医。”
平国公夫人脸颊微微疆着,口眼有些歪斜,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瞪着杜康全发出一阵老风箱似的急喘声。
平国公瞪着杜康全怒道:“现在你满意了?”
杜康全耸耸肩,“我只是根据事实说话,她变成这样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平国公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终究没有再说下去。
太医很快就背着药箱来了,掀开平国公夫人的眼皮看了一眼,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寸脉脉力和脉象振幅增强,脉位浮,脉型大,脉气滑,这是心脏病引起的卒中,我先给她扎针看看,若是不行以后只能躺在床上了……”
杜康全偷偷撇撇嘴,对于把她气得卒中半点愧疚感都没有。
他母亲的死,要说平世子和魏氏是凶手,这老太婆就是帮凶,这次要给他下毒也是她出的主意。
只是没想到她这么不经气,竟然就卒中了?当年她每日给他母亲立规矩的时候不是很流逼的吗?
蒙氏等人双目赤红,气得恨不得上前将杜康全杀了。
杜康全挑衅的看了她一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而平国公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好像失了灵魂一般,缓缓的说道:“过两日我便将国公府交到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