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应增厚美德,容载万物。也就是说君子法上天刚健,运转不息之象,而自强不息,进德修业,永不停止。”
“好!”一个个人激动得热泪盈眶,随后不知有谁先跪下来“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太孙千岁!千千岁!郡主千岁!千千岁!”
声音响破天际!
目睹这一过程的安亲王对世子说:“看到没!这就是民心所向,这就是力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不要去争,恪守本份才能活的潇洒自在。
也只有那几个蠢货皇子才会以为宸儿年纪小,母族不得力,很容易就能将他拉下马。殊不知,这天下是皇兄的,皇兄给谁就是谁的,有皇兄给宸儿铺路,有护国郡主辅助宸儿,再加上宸儿本就聪慧,试问谁能与其争锋?”
“父王,护国郡主当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你看下面那群学子恨不得为宸儿肝脑涂地的模样还不明白吗?这些人当中绝大部分一定会忠心于他,你以为这一出是谁弄出来的?就宸儿以前那一板一眼的性子会这样做?”
沈嘉表示冤枉的很,这只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与她无关。
“你再想想你皇伯父这一年多的行事风格是不是全变了?”
“经父王一说,孩儿仔细想了想,皇伯父这一年多来确实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行事有点不拘小格。”
“应该说行事越发不要脸了。”
“这话孩儿可不敢说。”
“你以为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难道是护国郡主?”
“就是那丫头。你猜他们现在去哪里了?”
此时的萧逸宸和沈嘉按照暗卫留下的暗号,来到了护城河边一处比较幽静的地方,静静的听里面的人说话。
“废物,就这么一点事情都没办好,还敢找本小姐要钱?”
“你们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结果如何是我能预估的吗?”
“你跟人家比赛输了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的错?”
“你让我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已经说过,我的学识有限,恐怕无法办好此事。可你说只要我先提出质疑声,后面会有很多人跟着我起哄,实际上呢?只有我一个人傻乎乎的站在那里。”
“放肆,你什么身份,小姐什么身份,岂容你质疑?”
“身份高贵了不起吗?若不是你们抓住我的把柄,拿我母亲威胁,我也不至于让自己名声扫地。”
沈嘉和萧逸宸听到这里就不想听下去了。
“没想到堂堂安乐候府千金,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污蔑本郡主的名声,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蠢呢?”
霍萍萍看见他们时,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声音有些颤抖:“表,表哥,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本王问你,特意派人在花灯会上污蔑护国郡主,意欲何为?”萧逸宸冷声问道。
“我,我就是看不惯她,想弄臭她的名声。”霍萍萍微垂着头,声若蚊呐。
沈嘉双手抱臂看着她,讥讽道:“蠢,真蠢,被人利用了还蠢不自知。”
霍萍萍蓦地看向沈嘉,双眸赤红,厉声喝道:“闭嘴!”?
萧逸宸袖子一甩,‘啪’的一巴掌甩在霍萍萍右脸上。
霍萍萍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