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就不怕了。”
“什么?还要多来几次?”
“你要是不想被人灭口就小声一点。”
“对不起,是我没见识,太过大惊小怪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您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免得我以后犯了错被人仗杀都不明白原因。”
“罢了,看在你小子也挺老实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钱地主每年以纳妾为由在各村子物色十二三岁长相不错的女娃进府,他给的纳妾礼足有五十两,一些日子艰难的人家不论是为了钱还是为了自家孩子过上好日子,每年总有几个女娃进府,而这些女娃无一例外活不过三个月就暴毙。
去年有一户人家的女儿是被其亲人算计进府的,后来那户人家见女儿才几个月就香消玉殒,当时就不干了,跑到县衙告状,被钱地主卖通县令,他们还被打了一顿。不过从那以后义县的女子都不愿意进府,这位是在别处搜罗来的,才一个月,就没了。唉!”
“这些女子也太可怜了吧!”
“谁说不是呢?唉!这都是她们的命。”
“我们能做的就是将她们埋了。”
“有怪莫怪!你要是找人算账就去找钱地主,和我们两人无关。”
“你一路走好!下辈子投胎记得投到好一点的人家。”
沈嘉没再听下去,钱地主要等蒙县令的事情有结果后,再让韦煜明动他,这一功绩送给他就当感谢他毫不犹豫帮忙扳倒蒙县令的礼物。
沈嘉朝着亮着灯光的房间屋顶掠去。
因为是第一次到钱地主家,沈嘉一连掀开三次瓦片都没有找对人。
直到掀开第四片瓦片才找到钱地主。
钱地主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五官清秀,风度翩翩,一眼看上去绝对想不到是那般龌龊狠辣的人。
站在他旁边的应该是管家。
“老爷,已经叫人处理好了,明日小的会给五十两那女子的家里做安抚费。”
“嗯,你办事我放心。过几日到郁州找几个漂亮的回来,老爷我大大有赏。”
“小的遵命。”
“捕蛇的人找到了吗?”
“找了五个,只有一人愿意帮忙放毒蛇。”
“其他四人都不愿意?”
“嗯!他们说钱再多也没有命重要。愿意的这一个是我们南坊的常客,他已经将妻子和孩子都卖给人牙子,现在急着要钱翻本,也就不怕危险了。”
“给他两百两让他明晚去北梨村沈家放毒蛇,南坊近来生意如何?”
“是,义县好赌的人不多,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个人,生意极为惨淡。”
“像以前那样,瞄准目标引诱那些想发横财梦的人进去。这还要我教你,要你有何用。”
“是,小的知错!”
“知错还不快滚!”
“废物!通通是废物!”
沈嘉趴在屋顶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气得攥紧拳头,眼底翻滚着滔天的怒火,不惩戒一番难消她心底的怒意。
她素手轻扬,白色的粉末撒了下去,钱地主便趴在桌子上昏迷过去。
沈嘉看了一眼四周,见周围都没有人,便从屋顶跳下来,大刺刺的走了进去。
钱地主的书房比县衙的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