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没有,还将他抓住了。”沈浩得意的说。
沈嘉闻言,立马抓着沈浩的手给他把脉。
沈浩疑惑的看着她,“我没感觉到有任何不适。应该不会中毒吧。”
“把过脉放心一点。”
过了一会,沈嘉莞尔一笑:“没中毒,应该是吃了上次的那个果子后,你已经百毒不侵了。”
“当真?”沈浩惊喜的说。
“嗯。”
沈嘉他们回到家的时候,短工已经收完稻谷回来。
沈赟和沈安正在有模有样的用谷铲收稻谷,两人的额头上都有着细细密密的汗水。
沈嘉和沈浩见状立刻上前帮忙。
“赟儿,安儿,你们去休息一会,剩下的大哥和大姐来。”沈嘉心疼的说。
“赟儿、安儿去帮娘亲烧火做饭,娘亲忙了一天也累了。”沈浩摸摸沈赟和沈安的头说道。
沈赟和沈安听话的进厨房帮忙。
沈浩在谷笪四周用力扯一下,往里翻,金黄色的谷粒便乖乖的到了谷笪的中心位置。沈嘉再用谷铲来聚拢谷粒,然后倒入箩筐中。
总共晒了六张谷笪,一张谷笪晒三箩稻谷,两人将稻谷收起来后又把收起来的稻谷放到杂物房里。
沈卓云把短工今天的工钱全部结清,又约定十天后让他们过来帮忙围水渠。
沈卓云给做证的两个短工和七叔公一人五两银子作为报酬。
五两银子已经不少了,有些人家一年都剩不了二两银子。
在大周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大米三文一斤,猪肉十五文一斤,一亩旱地三两银子,中等水田八两银子一亩,上好的水田则要十二两银子。
吃完晚膳已经月上中天,大家累了一天,洗洗便睡了。
沈嘉躺在床上想林大夫到底是什么人?
沈浩说他的小医馆里,只有他一个人,里面的药材寥寥无几,林大夫说的话有很浓的京城口音,他为什么要在小巷子里开小医馆?
大周京城的官话和前世首都的话相差不多,义县讲的是土白话,沈卓云他们来这里十几年,讲的白话还是有一点外地口音,仔细一听便可以听出来到底是不是本地土着。
沈嘉想不明白就想去探过究竟,顺便给李三郎送上一点特别的礼物。
沈嘉穿上昨日顾氏给她做出来了的黑色衣服,一路施展轻功来到县衙的牢房。
牢房里阴暗潮湿,偶有几只老鼠在那里窜来窜去,李三郎坐在稻草堆上,时不时抓几只跳到身上的跳蚤。
心里恨得不行,恨李虎,恨李家所有兄弟,更恨沈家。他不明白沈家为什么会守在那里,连小医馆都知道,可见沈家并不是那么好对付,而且早就防备着李家。
也不知道他亲爱的父亲和几个好兄弟忍不忍得下这口气。以后还会不会报复沈家?
沈嘉悄咪咪的走进牢房,撒了一把迷药,瞬间,牢房里的人便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她走到李三郎身边,将他的大手指摁上红色的印泥后又摁在两张空白的纸上。然后在他身上的几处穴位点了几下,最后塞了一粒药丸到他嘴里,才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