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在血魔宫假扮魔主,后来又怎么在东海?”曦月道。
一提到这里,南晔开始埋怨了:“可能是陆珩之嫌我太懒不干活,因为我能力比较特殊,便又使唤我去东海寻界心,没事之后我就走了。”
南晔对陆珩之总爱使唤他的举动产生强烈反抗。
陆珩之天天说他懒,迟早要烂在树上。
可明明他也没有多懒。
就是十天之中九天都在睡觉,醒着的那一天在发呆,仅此而已!
这也叫懒吗?
趁此机会,南晔开始向曦月控诉从小到大陆珩之奴役他的种种罪行。
当然,他坑陆珩之的事情他是半点都不会说的。
……
曦月闲聊之时,城中云川圣地一片压抑。
少恒独坐在正殿的宝座之上。
执法队队长匆忙进来,单膝下跪,担忧的询问:“圣子大人,您可曾派人出去采摘灵药?”
“没有。”
少恒打开空间袋一看,令牌不见了。当时的他一股脑心思全在曦月身上,没有注意到她拿走的是通行令牌。
这“没有”两个字吓得执法队队长额头冒汗,后背生凉。
圣子大人没有将令牌给任何人,那岂不是他把罪犯给放出城了!
“属下有罪,放走叛徒曦月,请圣子大人降罪!”执法队队长低着头面露难色。
他都不敢去望圣皇之位上男子的冰冷表情了。
现在谁还不知道整个云川圣地大权都落到了圣子手中。
在云川得罪圣子可没有什么好下场,听说,二长老就是因为一些小事不小心得罪圣子后被收掉所有权力,现在虽然仍位列二长老,但有名无实。
他这个小小执法队分队队长把圣子大人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罪犯给放出去了,岂不是杀他百次都不足以平息圣子的怒火?
辉煌的正殿内很安静,少恒拿着一根权杖望了很久,才淡淡开口:“没事,出去就出去吧,她会回来的。”
只要北年生还在他手中,他相信重情重义的曦月会回来的。
少恒让执法队的人退下后,一个人又独坐了很久。
他起身走下台阶,这个位置,他仰头,花晨月夕,似乎还能听见白玹坐在这里发怒或者安排各种一切事物的声音。
可重新走上台阶,如沫泡影,手指下硬邦邦的座位冰冷得像心间的血。
记忆中茶树开枝的季节,身着雪白长衫的人再也不会浇灌着那嫩绿的枝叶了。
窗明几净,雕栏玉砌。
蓦然回首,昨夜雨骤未消,却无站在屋梁下兀自忧伤的白玹。
他留给他的,除了体内的内丹就只有一根裁决权杖了。
“少恒。”
光影似携带了一抹天音。
白衣男子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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