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他,“那你还不回去守着白莲教?总来纠缠我做什么?真人莫不是自己想篡位?”
裘真人看他油盐不进,只好先作罢此事,又试探着问道,
“殿下,那我能不能审下......赵太后?当年......”
“真人僭越了吧?”沈晏清当即拉下脸来,“赵太后嘴里都是皇室秘辛,岂能随意让你去审?”
“殿下说得在理,真人还是先回去料理事情吧。”
沈阁老一手拉住裘真人,也严肃道,“先皇后是殿下生母,若审出是赵太后谋害,殿下自会为母报仇,勿需你再多言。”
裘真人叹了口气,虽心有不甘,但也算认了此事。
他自顾自嘟囔道,“罢了,我先回去看看青云会究竟意欲何为?”
说完,就匆匆离去。
裘真人一走,刚刚还漫不经心的沈晏清,陡然深了眼眸。
青云会?那不是先前高敞曾密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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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鸾宫里,
谢安坐在圆桌前,手里捏着个简单的茶壶。
高敞、高敏、张千将谢安团团围住,屋里弥漫着焦灼的气氛。
三人都满面愁容,七嘴八舌道,
“主子,赵太后和杨嬷嬷被人劫走了......”
“梁氏和余征也下落不明了....”
“主子快走吧,盛京里咱们的人都快撤完了。”
“别再陪陛下玩这种毫无意义之事......”
“禁军和锦衣卫里,也都被暗暗插进了人.....”
“棋差一招,盛京也该弃了!”
“主子还是回去,当东南王!”
谢安抿紧嘴唇,紧蹙着眉眼。
三人都紧张兮兮,焦急的看着他。
主子一向果决,如今在这件事上真是拖泥带水。
眼前这个局势,诸多不利,若再陪那丫头玩下去,真能把自己玩死。
高敞看谢安墨迹,沉下一口气,下了决心般,
“我去把她绑走,日后她若闹脾气,全由我担着,主子只管罚我给她出气,到她满意为止。”
张千也憋着气道,“我同你一道,要走也是她,不走也是她,再纵也不能这样纵。”
“主子,再耗下去,都走不了了。”
“就为她一句话,咱们已经整个儿挪窝,”高敏忧心忡忡,“她如今又不肯走了,真是急死人。”
高敏愁的不行,又去扯谢安的衣袖,“主子,快些带暖暖走吧!”
谢安一时也心魂不安,又颇为为难道,
“那我今晚再好好劝劝她……只是,她那日又要......我实在有些……”
高敏心领神会,“主子,此事交予我办,我自有灵丹妙药......”
谢安问,“还是那酒?效用也就一般.......”
高敏神秘道,“那人又新研了药酒,我已试过,这次绝对比上次好……”
“主子等我去拿......”
说罢,他就喜出望外,匆匆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