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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多久?她就离了心,生疏了?
谢安扶着她的肩膀,疑问的眼神探究着她。
他忽然掀开她的衣领,入目皆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扶摇想躲,被他强硬按住。
他不由分说扯掉了她的外衣,
白嫩的肌肤上,满身的吻痕,一下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喉头滚了滚,压着声音,艰难问道,“都是他干的?”
扶摇不吭气儿。
谢安深闭了眼睛,感觉一股子气压在胸口要爆炸。
他手指颤抖拉好了她的衣服,继而起身,冲了出去。
扶摇穿好衣服,继续夹着被子睡觉。
谢安走后,裴知聿就进来了。
“摇摇,怎么了?谢安要吃人一样冲出去了。”
扶摇懒懒答道,“他去找沈晏清打架了,你猜他俩谁能打赢?”
裴知聿有些担心她,“摇摇,你没事儿吧?要不,你还是哭一哭吧?”
扶摇闭上眼睛,“我才不哭。”
裴知聿也伏在床上,拿手指戳扶摇,“摇摇?摇摇?”
扶摇转过身来,躲进裴知聿怀抱里,软软糯糯。
“裴裴,谢安想带我走。”
裴知聿抱紧了她,轻柔拍着她,
“别跟他走,他也是炮灰。还不如跟着我,我好歹活到最后一章了。”
扶摇点头,“嗯。裴裴,你说得很有道理。”
裴知聿摸摸她的头,“别难过了。”
扶摇戳了戳他胸膛,“裴裴,摘星楼塌了。”
“那豆腐渣工程,能不塌吗?”
扶摇接着说,“比原书中晚塌了好几个月,我都差点忘了这事儿。”
她又开始沮丧,“塌楼,是谢安和女帝倒台的开始,不久就会民怨沸腾,要杀谢安了。”
裴知聿拧眉,“你不是做了补救措施吗?附近百姓不都搬走了?”
扶摇目光灼灼,“我觉得,最好还是要给世人一个交代。冤有头债有主,我不能替别人背锅。”
她突然仰头看着裴知聿,
“裴裴,我记得你说过,你先前是干什么工作的?”
“省桥梁设计院的下属单位,预算员。”
“很好!”
裴知聿忧心道,“你真不管他俩?他俩肯定是打群架,刀刀见血。锦衣卫,火铳兵对着干,血流成河,断肢遍地……”
扶摇听的心里烦躁,皱眉起身,
“走吧。走吧。真烦暴力男。”
-
大量锦衣卫包围了沈府。
谢安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沈晏清在跟他对峙,身旁站着影风,身后一排火铳兵。
五城兵马司也都赶到了,把这离皇宫不远的巷子,围得水泄不通。
裴知聿带着几个太监在前面开道,“让让,都让让,陛下来了。陛下过来了。”
围着的兵马司的兵卒们,都骇然回头,跪地一片。
扶摇边走,边对这些兵说,“都走,都走,去给你家指挥说,朕来了,打不起来。”
前方,
谢安眼中杀意骤起,恨道,“沈晏清,你敢以下犯上欺君?我今日就要拿你去昭狱。”
沈晏清不屑道,“大将军不是在打倭寇吗?擅自回朝,是死罪!”
谢安冷笑,“我奉陛下旨意,回来送捷报。沈晏清,你抗旨不遵,欺君罔上,哪一条不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