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脸色极其难看,果不其然!
这好色昏君,只肯答应立他为中宫,不肯答应只要他一人。
今日看来,果然还想要另觅新欢?
沈晏清一时心里绞痛难忍,面色苍白。
影风赶紧过来,“表哥,你怎么了?”
沈晏清咬牙道,“谢安肯定未死,而且还下令暗中杀我。”
影风低声道,“裴兄弟已看出来了,陛下想必也知道此事,否则她不会命我日夜保护。”
沈晏清冷笑,“就凭几个锦衣卫,也想杀我?”
影风道,“表哥如今受伤,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些锦衣卫身法颇怪,说是禁军中选拔的,但是个个轻功绝顶,似乎是精通暗杀。”
他嘟囔着,“禁军中,不该如此训练。”
沈晏清道,“谢安是要用他们当眼线,铲除异己。禁军和锦衣卫的选拔都有古怪,得查。”
他又问影风,“你和祖父在图谋什么?为何要和白莲教的真人父女厮混在一起?”
影风支支吾吾道,“表哥说话好难听,什么叫厮混?不过是阁老念着他当年救你的情分,偶尔派我去探望一下。”
“此番,他父女不过是进京游玩。那真人看中你位高权重,想把女儿塞给你做妾。阁老又看那妙真貌似已故的姑母,答应了他而已。”
沈晏清狐疑的看着影风,“今日妙真拿的玉佩,虽然粗陋,但有几分眼熟。说来当年在真人处治病,你也陪着,可有见过?”
影风骇道,“你与那妙真之事,干嘛问我?”
沈晏清狐疑的看着影风,影风头上渗出些汗来。
“这玉佩真与你无关?”
影风讪讪,“十几年前的事情,我如何能记得?那玉佩破破烂烂,一看就是幼童玩物,也就是妙真心机太重,还拿出来当要挟。”
沈晏清收起眸子,冷冷威胁道,“不是你给的就好,否则,我一定让那妙真给你做妾。”
影风不以为意,“表哥莫要威胁我,那妙真勾结贼人行刺陛下,犯得是死罪。”
沈晏清低头抚着手指,漫不经心道,
“那可未必。证据都被你弄丢了,陛下又忌讳她白莲教圣女的身份,也许商谈一番,就还给裘真人了。”
他抬眼瞅了瞅影风,戏谑道,“不好说,陛下还觉得是妙真勾引了你,你才把证据给她。”
影风面目赤红,急急道,“表哥,你怎如此坏?你若敢如此坑害,让陛下不要我了,我一定告知阁老。”
沈晏清诡秘一笑,“怎是我坑害?陛下亲眼看到妙真脖颈有吻痕,你今日又当众承认妙真扑了你,你猜陛下会怀疑谁?”
影风着急起身,就要去解释。
沈晏清慢悠悠道,“回来!陛下命你寸步不离保护我!”
影风愤恨回头,满心考虑着要不要掐死表哥,再嫁祸给妙真。
-
初夏时节,
山下还算阴凉,溪水潺潺,鸟语花香。
裴知聿牵着扶摇,身后跟着裴如茶和李季云,再远远跟着四五个锦衣卫,在山脚下玩耍。
几人想找个地方,试一试李季云练的飞刀。
扶摇笑嘻嘻,“探花郎练了多久?”
李季云红了脸,“自上次殿试后,臣便遵陛下旨意,日日苦练。”
“哦。”扶摇点点头,扭脸又问裴知聿,“你看他像不像小李飞刀?”
裴知聿也笑,“还差个泡面头,这个我会烫,陛下要不要看?”
扶摇笑着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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