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或许还是肝经不畅?肝气郁结?
他小心翼翼问,“我给摇儿揉揉太冲穴?”
扶摇恼了,这厮都议亲了还想占便宜呢?
沈晏清去拉扶摇的手,软语温存,“摇儿,这怎么又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今晚留下陪摇儿好不好?”
扶摇收回手,想得美,还想吃干抹净?
她伸脚想要踢开他,未想这厮胸膛梆硬,如棉花打铁块上。
而且,他一把就握住了她的脚,捂在掌心里摩挲。
“摇儿,摇儿。”他低声唤她,声音如雪落青松,温柔缠绵。
一低头,唇就想轻落在她玉足上……
扶摇羞恼了,且忍了一晚上,眼眶也红了。
她扯回自己的脚,怒道,“你僭越。”
沈晏清不知她为何羞恼还伤心,干脆坐在榻上,一把将她拢进怀里,温声哄着,“摇儿,是我不对,我总猜不对你的心思。但你想要什么,我无有不应的。”
他去捧她的脸,“便是要我的命,也心甘情愿的给。”
要不要脸啊?又来骗色?
扶摇气得满面通红,奋力在他怀里捶打。
恶狠狠的斥骂他,“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你都议亲了还来好意思来纠缠朕?要点脸皮吧。果然负心最多读书人。你以后离朕远些!”
沈晏清慌忙解释道,“摇儿,这又是从何说起啊?我这几日都宫里宫外的忙乱,哪里有时间议亲?”
他抓住扶摇的手,又温柔调笑道,“摇儿这是又从何处听了些谗言?吃醋吃成这般?”
扶摇被他摁在怀里,挣脱不过,索性黑着脸,勾着头,鹌鹑一般,一动不动了。
沈晏清看她不动了,又开始好好解释,“好摇儿,我真没有议亲。至于哪里传出的谗言,我自会去解决。”
扶摇瓮声瓮气道,“别解决了。我不干毁人姻缘的缺德事儿,你以后离我远些就是了。爱娶谁娶谁去。”
沈晏清笑道,“那摇儿又何必在此恼怒伤心?”
扶摇气急败坏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朕伤心了?朕是生气你胆大妄为,欺君罔上,抓着朕不放。”
沈晏清松开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认真说道,“摇儿,等我问清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扶摇勾着头,黑着脸说,“别问了,勿需交代,此前说的所有事情,就此作罢。”
她又驱赶他,“你快走吧!谢安马上就来了。”
这话倒是猛的刺痛了沈晏清。
他又蹲下身来,认真看着扶摇,眼里隐痛,“为何每次都是如此?爽快就判了我的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人?”
他不甘心的问,“陛下每每如此,想骗就骗骗我,然后再始乱终弃。是觉得把旁人的一片真心扔来抛去的戏耍,好玩吗?”
他又带几分自嘲,“陛下今日驱赶,是因为掌印要来吧?明日想起来,再接着对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扶摇将头深埋在膝盖里,眼眶红了,就快哭出来了。
她忍着,抖着身子说,“你快走吧~!朕很累,今日不想跟你纠缠。”
沈晏清眼眶也红了,他又颤着问一句,“陛下今日一定要如此绝情吗?”
扶摇头埋的极深,怕被人看见,只囫囵说了一句,“明日再说吧~!朕都困了。”
沈晏清稳住心神,声音温雅如沙,“不管陛下想不想听,此事,我一定会给一个交代。”
言罢,转身离去.......